“哎呦,是梁家米铺啊,要是他家出事儿那京城里的粮价非得上涨不少,到时候家里连米都要吃不起了。”
谢缈听着皱了皱眉,昨日抓完贼人后便继续打更了,他都不知道昨日走水的是粮仓。
若是真如商贩说的这般,到时候真出了事儿,受苦的永远是普通百姓。
不过依照他的了解,大哥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他定能处理的好,而自己还得赚钱给书生买好吃的呢。
没一会儿炸甜糕就好了,他拿着快步回了家,到回家时正好还酥着。
这回他学精了,没从正门进,走了偏门直奔了书生的屋子,那炸甜糕还烫手呢。
可他还没走近屋子里头,便瞧见书生正往书箱里收拾书籍,一旁还有一个不小的包袱,瞧着是要走的样子。
谢缈当即就慌了,脸上的神色凶得像是能挤出黑墨水似的:“温玉安,你是不是想出去住?”
他平日里叫书生叫惯了,很少会叫他全名,温玉安一听着他这样叫,还这种语气便知道这人生气了,还特别生气的那种。
温玉安抬起头瞧着那站在门口的谢缈,他冷着一张脸,眉间的褶皱像个好几座小山,一折又一折的。
他惯常没说话就先笑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温声细语说着:“少爷,你怎么了?”
谢缈最不想看温玉安那双眼睛了,一往他身上看就让谢缈没了脾气,可他现在该生气才对!
谢缈上前一手捂住他的眼睛,一手把人往身上拽,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头去,一点儿都不想松手。
他下巴尖抵在书生肩头上闷声说着:“我昨天晚上遇见防火贼了,若不是你让我带着匕首我都抓不着他,那打更的活危险着呢,你要是走了我以后咋办?”
“我在自己屋子里头都睡不着,只有爬上你的床闻着你的味儿才能睡着,你要是走了我白天睡不着晚上还要打更,迟早得困死过去,那我就成了第一个被困死的人了,死后得被人笑话得从坟里跳出来。”
谢缈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堆,无非就是不想让温玉安走。
温玉安听着他的话就笑了,他眼前虽然虽然看不见,但耳朵还算灵光,总觉着谢缈说话时闷闷的有点子像撒娇。
他一笑出来胸膛震震的,顶着谢缈的胸膛撞,谢缈眉间皱得更紧了,犯贱地在书生腰上捏了一把:“你笑我,我要是真困死了,你得给我哭丧。”
夫君死了,妇人都得守丧三年呢,到时候书生不给他守丧他就进书生的梦里骂他,就书生这小身板得被他骂得哭昏过去。
所以别走就好了。
温玉安被他捏着腰间肉疼得嘶了一声,可一想到谢缈嘟囔的话没忍住乐了,脑袋往谢缈肩膀上撞了撞:“你别胡思乱想,还不如问我为什么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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