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阿哥的府上,有八阿哥撑腰,她一个侧福晋的地位堪比嫡福晋。虽说嫡福晋明面上颐指气使嚣张得很,可真正听嫡福晋话的有几个?
而且嫡福晋不得人心,基本上把府里所有人都给惹了一遍,让所有人都只听她的不听嫡福晋的了,也是嫡福晋自作自受。
即便是进了宫,太后和皇上也更待见她而不是嫡福晋,这让她更加确定自己的地位。
现下,十三福晋给她摆脸色,雍王妃瞧不起她,这个气让她如何受得?
八侧福晋委屈极了,顿时眼睛一红,泪珠子就要往下滚落:“……王妃,我知道我地位低微,我家八爷不如你家四爷这般的有地位有能耐,所以你看不上我和我们八爷。可是、可是……我们待你们的心意,却是真真的啊。”
珞佳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茫然地扬着调子“嗯”了声。
“我们真心把你们当正儿八经的亲人看待,你们却这般把我们看得连奴才都不如。”八侧福晋哭得更大声了:“我算是知道了,你们雍亲王府都是怎样的人!你们对得起我们的一片心意么!”
现在屋子里已经聚满了人。
八侧福晋知道,这里面不乏一些官员家里的女眷。
说实话,她本身和四福晋不是特别熟悉。
但她听太后说过无数次,四福晋是个性子和软的,十分好性子,轻易不和人打嘴仗。
而且十三福晋也是个嘴笨的,经常讷讷说不出话来。
她想,只要她咬死了雍亲王府的人都不是好东西,这些话由官员们传出去后,雍亲王府的名声肯定受损。
八侧福晋咿咿呀呀哭个不停。
十三福晋当即就要拍案而起,跟了十三阿哥那么多年,她的脾气也不是以前那样的了。
不过,她刚刚有了点动作,就被四福晋抬手制止了。
珞佳凝是真不耐烦和八侧福晋这种人对话,但是面对这种时候,她也不犯怵。
之前为了和年氏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她准备了许多道具在包袱里,正愁着没地方用呢。
可巧这个时候八侧福晋撞了过来,倒是给了她个发挥的机会。
珞佳凝不慌不忙地打开了面板,正打算砸上六七个道具来豪横一下呢,谁知不等她有所动作,一旁的喜塔腊氏已经腾地下站了起来。
倘若是一般的寻常时候,喜塔腊氏是轻易不会大声地和人当众抬杠的。
但这个时候不一样。
之前她刚刚误解了雍王妃,正满心的愧疚不知道该如何去发泄呢,可巧八侧福晋直接撞了过来,给了她这个机会。
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抓住的人是笨蛋。
喜塔腊氏自认不太笨,当即伸手抓住了这个大馅饼,直接对着八侧福晋开怼:“你口口声声说雍亲王和雍亲王妃对不住你,你且说说看,他们到底是抢了你和你家王爷的地位啊还是钱财啊?又或者是夺了你家的铺子你家的田产?”
八侧福晋没料到这么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一开口就这么雷霆之势,顿时愣住:“……这……这倒没有……”
“这就怪了。”喜塔腊氏连连冷笑:“雍亲王和雍亲王妃没有强抢你们的地位,钱财,也没有强抢了你们的人。那你凭什么说他们欺负人了?哦,就凭你一个侧室妄想和人家嫡福晋平起平坐?”
屋里的人顿时了然地明白过来,刚才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有女眷们不由暗自嘀咕开,差点就被那八侧福晋给骗了去,幸好有个明事理的格格在,不然的话,那八侧福晋舌灿莲花说下去,倒是白白地让雍亲王府受了委屈。
八侧福晋发现了周围轻视她的目光,顿时急了:“我前去给雍王妃行礼,她不待见我又刻薄我,难道是我错,她对么?”
“这我就真的奇了怪了。”喜塔腊氏嗤了声,温声细语地说:“四福晋只说了句想见嫡八福晋,好和八嫡福晋妯娌两个好好说说话。是你自己觉得王妃轻视了你而已,不等王妃说什么,你先哭起来了。大家评评理。”
喜塔腊氏对着屋里其他的女眷,指了八侧福晋,气道:“这个人,她非要说雍王妃看不起她是侧室。事实上,对王妃来说,八嫡福晋和八侧福晋一来都得敬她是嫂嫂,地位都不如她。二来,二人不过是贝勒福晋而已,地位还是比她亲王妃低。四福晋真是看不起的话,连带着也会看不起八嫡福晋。偏偏这位侧福晋自己一直哭着说雍王妃瞧不起人……”
喜塔腊氏深吸口气,气壮山河地说:“咱们就说句大实话,雍王妃若真是那种捧高踩低的性子,我一个六品官的女儿都坐不到雍王妃的这一桌!八侧福晋这话说的好没道理!”
她最后这几句话点醒了周围的人。
虽说这些女眷的身份不够高,不至于认识雍亲王妃。但是,其中有人前段时间参加过几次宴请,见过喜塔腊氏,倒是认得她。
那位认得喜塔腊氏的女眷当即指了喜塔腊氏说道:“我识得你。你不是前段时间我们在董鄂家参宴的时候,由董鄂家推举出来做诗词评判的人么。”
其他夫人和格格不认识喜塔腊氏,纷纷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那位女眷便道:“当时董鄂大人家的夫人说,这位喜塔腊家的格格是个性子直的,从来不会偏心谁,所以大家作诗的时候就让她来做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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