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在渴求更多,想要汲取更多甘甜软糯的存在。
可她呢,她会是在想着谁?
陆渊狭长的眼中郁色翻滚,连带着一旁的烛火都惊慌跳动,躁动了空气。
男人外表俊雅勾人,吻人的时候却发着狠劲,好像要从这件事上折磨她,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贪婪地将她困在沉浮之间,啃噬着她的血肉。
顾瑛被吻得回不过神来,无法喘息只能死死抓住面前人的衣领,攀附着他企图得到解救,但陆渊只是拉着她不断往暗处沉沦。
烛火渐渐黯淡下去,他们相贴的影子忽然变得很大,投射在粉白的墙壁上,摇曳依赖,足够让所有人都瞧见滚烫身体之间的亲近。
“殿下日日在这里抄写佛经,却隔着一堵墙做这种事情,不知道佛祖会怎么想。”
陆渊的唇稍稍分离,留给顾瑛一丝喘息的机会,而后又肆无忌惮的贴了上去。
“你说这个时候有谁路过了,他们是不是会以为殿下在和谁偷…”
陆渊挑衅的话语还没说完,顾瑛的巴掌就扇了过来。
这次没能扑到他的脸上,陆渊轻易地接住了她的手,甚至在她含着怒气的圆眸注视下,肆无忌惮地吻住了她的手心。
他放肆地俯视着面前的人,手指如蛰伏的蛇一圈一圈在她腕口画着圈,轻佻散漫。
“殿下莫生气,”陆渊从善如流地道歉,又当着她的面舔了舔唇角,“都是奴的错。”
顾瑛的头突突地疼,她不知道陆渊怎么就这样让人捉摸不透,她不喜欢处理很复杂的事。
“你究竟想怎样,”顾瑛企图把事情摊开来谈,“是为了我脖颈上的那个印记来杀我吗?”
“不,”陆渊只是俯在她肩头,“奴才只是有事要求殿下。”
“到底是什么事?”
“阿圆刺杀陛下失败了,”陆渊轻轻嗅了嗅,鼻尖全是被佛像香浸过的幽冷,“要借着殿下这里躲一躲。”
顾瑛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被冻坏了,陆渊在说些什么?
他不是筹谋多年吗,怎么会走刺杀这条路,还失败了?
况且就算是失败了,来她这里躲又有什么用,若是搜查起来,她这里也藏不住人啊。
顾瑛还在疑惑着,陆渊已经自然地抱着人往内殿里走了。
“要奴才伺候殿下洗漱吗?”
顾瑛下意识摇摇头,陆渊便把她轻轻放在床榻上:“如此,就请殿下稍稍等等奴才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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