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你们畏畏缩缩的,真是怕了你们,免得说是我先动得手。
柴凌泰收回左手灵力,一柄银蛇剑环回腰间,只用一把银蛇剑对战。
众红衣卫以为柴凌泰体力不支或者灵力有损,竟然面对数十名红衣卫档头收剑!
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众红衣卫啊啊大叫,手持兵刃毫不犹豫前冲进攻。
柴凌泰负手在后,原地旋转,披风一甩,数十名红衣卫的兵刃被灵力震去,兵刃批零乓啷地摔向后方,有些兵刃飞到海里。
其中三名红衣卫的兵刃尚未震去,唰唰地使出剑招逼进,三名红衣卫包围黑衣柴凌泰,柴凌泰单手掌剑格挡,另一只手负在身后,众人剑招虽多,攻击距离也近,三剑同时刺向柴凌泰,柴凌泰举手则变,形如风车旋转,银蛇剑绕身一搅,两名红衣卫敌不过银蛇剑爆发灵力,一交摔在甲板,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一名红衣卫闪避及时,仍被银蛇剑边缘扫中,手臂割了一掌宽的口子流血不止。
银蛇剑剑尖滴血。
柴凌泰没有赶尽杀绝的癖好,因为第一次伤人,不忍直视抬头望天。
他未穿书前,就只有上学打篮球的时候,动作激烈一点,肢体冲突猛烈一点,其他时候不是带着黑框眼镜去自习室就是去上课的路上。
甲板上,哀嚎遍地。
他收回银蛇剑,两手空空正欲离去,一名红衣卫吊在货船身侧,攀望栏杆处,箭袖射出一枚飞镖,飞镖带着铁丝,铁丝钢韧无比,绕住柴凌泰右脚踝,红衣卫松开手直坠入海,另一端拉着柴凌泰的铁丝,卡拉一声,拉断白袜,勒出血痕。
柴凌泰在甲板噗通摔倒,脚踝的铁丝拉得火辣辣生疼,顾不上抽剑,铁丝越拖越急,整个身体一半被拉出船外!他拼命拉住栏杆,不让自己掉下去,铁丝另一端的红衣卫拼死也要拉着西厂督主一起死。
被柴凌泰伤了手臂的红衣卫,伺机拖着身体,扛着刀缓慢走近。
情急之下,柴凌泰念出剑诀,召出银蛇剑。
银光一闪。
托刀红衣卫喉咙割裂。
他抽出另一把银蛇剑,挥刀斩下,脚踝铁丝嘣的一声断开,铁丝另一端的红衣卫落水。
柴凌泰刚刚断铁丝时,用力过猛,自己伤了自己,脚踝不停有鲜血溢出。
这些人看到的是西厂督主的壳子。只要他是西厂督主一天,他便是东厂的眼中钉,朝中百官的肉中刺。
这不是电脑游戏,也不是电影,没有重来的机会。
脚踝上的伤提醒着他,他被逼到这种地步,即便他不伤人,其他人也会伺机杀他。
放过他们,就是给自己留后患。
后患无穷。
柴凌泰撕下一片黑袍布料,扎紧伤口。
以后再也不告密自己了!艹!爱谁管谁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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