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窗户的蜘网已经被吹散了,窗外的风还在继续的涌入,它们像是发现了什么好地方,迫不及待的都想涌入这个破旧的阁楼。
窗外的树被吹得簌簌的发着抖。
最终箱子上的古董书画也被风吹落到了地上,想必用不了多久它们便会被涌进阁楼里的风嬉笑着撕碎了。
但阁楼上依旧没有人出现。
舞台上在演着一出哑剧,观众席上空空荡荡。
风声一声强过了一声,呼啸着一波一波的涌进了这间狭小的阁楼。
过了好一会,依旧没有人到来的声音。
这间小小的阁楼应该就此被遗忘了吧,一如从前一般。
终于,过了片刻。
虽然依旧没有人类到来的声音,但一个从刚开始便一直沉默的看客终是坐不住了。
那是一道比阁楼内昏暗的月色还要皎洁三分的光影,那光影从被随手扔在地板上的金色坠子中钻出。
慢慢的变得凝实,现出一道人影。
那是一个剪着短发,穿着一身象牙白长衫的身影。
他先是看了一圈周遭的环境,接着向前走了几步试图堵上漏风的窗户。
在窗边月光的照映下,那道身影的面容清晰的现了出来。
那是一个长得很俊秀的男人,面色苍白如纸,但却越发显得眉眼浓重如墨。
他嘴唇发着乌,眉目间有股抹不开的愁容。
按他的衣着来看,他应该不是一个新死的鬼。
穿着长衫并不是现今的传统了。
但他又像一个新死的鬼,还依旧保留着生前的习惯,他弯腰下意识的想抱起窗边装金子的箱子,试图继续拿箱子堵窗户。
可手伸了好几下,才恍然发觉自己的手已经搬不起箱子了,鬼的手是虚的怎么能握的住实物呢?
这鬼怎么像个上世纪留洋归来的小少爷?
这该不会是顾庭杰的哪位曾爷爷吧?
陈久蹲着一堆杂物的后面默默的想。
紧接着他给不远处的隐去了身形的白修使了个眼神。
白修点了点头伸手给地面上的那颗金坠子贴了张封印符。
或许是动作实在有些大了,白修脚下年久失修的地板突然“吱呀”的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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