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二牛,你俩沿着路到前面的山头去看看,有没有匪寇的影子。”
“记得注意安全。”
作为村里年轻的猎户,两人不仅熟悉夜路,身手也比较敏捷。
老村长牵来死去匪寇的马,交给两人,再次提醒道:
“罩子放亮点,一定要小心。”
看着骑马而去的两道身影,老村长心中也是纳闷。
按照常理来说,鸡冠山到河东村的路最多两个时辰就够了,早该来到了。
越是等下等去,村民的兴奋劲过去了,只会越发不利。
望月桥上,顾浔已经被压的推到了桥中间,握剑的双手已经颤抖。
桥下的平缓的河水已经被染红,只是月色朦胧,看不清楚而已。
桥头的匪寇已经折损了三分之二。
那个少年除了一身剑法凌厉之极,还有层出不穷的银针暗器。
时不时还丢出一个装有剧毒的药瓶,只要吸入便会顷刻致命。
他就像一个站在桥头的夺命恶魔,用一切能收割人命的手法,收割着鲜活生命。
剩余之人看着满身是血的顾浔,进退两难。
虽然那个少年此刻定然已经精疲力竭,可保不齐他有能射出几枚银针,或是丢出一个毒药瓶。
那个少年杀他们就像是他们杀手无寸铁的百姓一般容易。
残存之人看着顾浔那双通红的眸子,就像嗜血的狼王一般,令人胆寒。
他们已经失去了踏上桥头的勇气。
向前会被那个魔王少年斩杀,向后会被督战的鸡爷斩杀。
寻常训练,鸡爷便已经立下规矩,临战退缩者,杀无赦。
这不是说说,已经有好些人被处死。
令行禁止。
这是鸡冠山在能官兵多次围剿之中,保存实力的重要原因。
李淳良曾三次围剿鸡冠山匪寇,皆以失败告终。
每次斩杀匪寇众多,可每次鸡冠山都似野草一般,春风吹又生。
鸡爷被打成了好多次光杆老大,结果每次都能东山再起。
嗖。
一支箭矢直接将一名吓破了胆,连连后退匪寇射杀。
射箭者不是别人,正是鸡爷。
“给我上,谁敢再退一步,他就是下场。”
“死的不止是你自己,还有你们的妻儿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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