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熬着的老火腿,已经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屋内却是异常的冷清,还夹杂着一道剑拔弩张的气息。
两人的目光都放在伶虫身上。
今晚能找到诅咒的根源,大家便能和和睦睦的坐下来,大口吃火腿,大口喝酒。
若是找不到,那便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机会享受了。
一方桌子,两人对坐,油灯摇曳,却死寂的可怕,似乎能听到伶虫扇动翅膀的声音。
嗡嗡嗡。
突然,伶虫对着血液,发出了异常兴奋的响声。
果然,这血液之中有异常。
顾浔瞳孔微缩,紧绷的神情瞬间松懈不少。
见到顾浔这副神情,老村长脸上流出一丝期待,急忙问道:
“如何?”
祖上虽然留下姜家人死绝,诅咒便会消失的遗言,可谁也不敢保证遗言会是真的。
若是杀了姜家后人,他们身上的诅咒依旧没有办法解开,又该如何。
若是眼前的小子能找到诅咒的根源,并解决,终归是要胜过祖上留下不知真假的遗言。
“你们身上中的并非是诅咒,而是蛊毒。”
诅咒这东西太过虚无缥缈,许多医书典籍上记载的案例来看,所谓的诅咒,十有八九皆是中了蛊毒,或者得了某种遗传病。
老者一脸不可置信。
“蛊毒?”
“什么蛊毒可以流传数百年不绝?”
缓缓松了一口气得顾浔解释道。
“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蛊虫寄生在体内,一样可以繁衍生息,一代接一代。”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恐怕是苗疆奇蛊之一的血蛊。”
对于蛊,中原医书药典记载的本就不多,便让其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顾浔知道这种蛊,也是曾经在许神医的手札之中看到过。
不过上面记载并不多,只是说此蛊虫可以通过母亲的血液,进入胎儿体内,如此便可源源不断的繁衍生息。
老村长双眼放光,情绪激动的看向顾浔,没有想到这小家伙医术会如此之高明。
“不知可有救治之方?”
顾浔摇摇头,一时间,他也想不到什么可以杀灭血液之中血蛊的办法。
“不瞒前辈,这种血蛊我也只是偶尔在书中见过,了解的并不多,暂且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老村长脸上燃起的希望又暗淡了几分,顾浔宽慰道:
“既然已经找到了病因,总有办法解决的,容我研究一二,或许能找到解决办法。”
话都说到了此处,老村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相比祖上的遗训,眼前这小子好似更让人心安。
“我给三天时间,若是依旧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那老夫不会有任何的磨迹。”
“还有这三天内,那个姜家遗脉不可离开村子。”
“若是死在了村子外,可就怨不得老夫不讲信用了。”
顾浔起身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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