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我说你这次可真是做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别说整个西楚,就连天下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你的疯狂而奋起疾呼呀!”
面对刘书函的调侃,楚砚并不理会,刘书函见状,倒也还算识趣,并没有继续多说,笑呤呤的坐在那继续喝着自己的小茶,看着这热闹的好戏。
“诸位,尔等都是通情达义之人,江某刚才所说句句属实,绝不是帮任何人说话。”江守之脸色比之前难看多了,解释了半天,可众人就是不买账。
“那罗姑娘端庄聪慧,亦不是你们所想象的什么妖妇一样的形象。昔日她在根本不知道王爷身份的情况下不顾生命危险救下王爷性命。此等胸怀之人实在不是你们想象中那般不堪。况且,被人拿来交换亦非她所愿呀!”
江守之再一次强调道:“诸位想必都知道那太子富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王爷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落入太子富这样的人手中。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这还不是滴水之恩,是再生的救命之恩,所以,王爷这才会出手将罗姑娘换回。王爷这么做虽然是代价太大,但是舍的是城,而赢回的却是用任何东西换不回来的仁义呀!更何况。如果没有罗姑娘当日的舍身相救,今日尔等还有机会在这里质问王爷三城之事吗?王爷这么做,又何错之有?”
众人听完江守之一翻长篇大论后,终于安静了一些,可一个个脸上的神情却仍就写着不服二字,仁义之名顾然好,可与三城相比,实在是太过浮云。
“江先生,王爷仁义,我们自然是知晓的,可就算报恩也不一定非得这么大的代价吧!况且就算那女人对王爷有恩,王爷这般做是否太过冲动,根本就没考虑任何后果,为一个女人如此不惜代价,这样的主子实在是让我们看不到希望。如果今日王爷自己不就此事给众人一个交代,那只怕许多人和李某一样,只得舍痛离开,另觅良主了!”
那姓李的谋臣似乎颇有些才华,因些说起来话,语气很冲,底气也足得很,而他这一说,纷纷引起了众人的共鸣,王爷到现在为此,竟然再也没说过一句话,甚至根本就没有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一点实在是让众人无法接受。
江守之眼见事态不仅没有缓和,反而愈发的严重起来,甚至那些人开始用离开王府为逼,当下更是急了起来。他扯着嗓子让那些人安静下来,不要冲动,可众人根本就不再理会他,一个个的盯着楚砚,逼他给个交代。
“诸位到底想让王爷给你们一个什么样的交代呢?”一阵清亮利索的女声顿时打破了这已然失控的场面。
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明明这里很是嘈杂,明明那声音并不是很大,可听到每个人耳中却那么的清晰。仿佛那女子便是立在自己跟前说的一样。
询着声音望去,却见一绝色女子徐徐从侧室走入大厅,那女子华美无双,尊贵无比,却又末施半点脂粉,身上亦无任何金银饰物,那种美丽与尊贵仿佛是从骨子里渗出来一般,清新而自然。
罗云一脸淡定的走了出来,刚才她微微动了些内力将所说之话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耳中,现在亦正是她敢出面的时候了。
“痛哭悔过,负荆请罪,从此保证不再做出这般荒唐之事,以慰君心?亦或者是让王爷再将我这祸害以三城或者更好的价钱再卖出去,以换回更多的本钱来做你们成就大业的根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罗云以为,诸君不过是些重钱财,轻仁义的势利小人,如此人才,英王府不要也罢!”罗云一脸正色,毫不留情的朝那些人质问着,犀利的话语如同在他们头倒了一大桶冷水一般,顿时让气氛冷下来不少。
“你这妖妇,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污蔑我们,众人商量政事之际,你一妇人竟不知回避,还不请自入,在这里大放厥词,实在是有失妇德,不成体统!”白衣谋臣最先反应过来,一脸难堪的朝罗云指责着。
“放肆,她乃本王之妻,是英王府的女主人,谁再敢口出不敬,本王定不饶他!”楚砚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迸发出难看的阴沉。
白衣谋臣虽知道刚才自己是冲动了些,不应该如此无礼,可见到楚砚如此维护罗云,当下更是不满:“王爷的表现真是让在下失望,想不到王爷为了这个女人,竟这么快变得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在下刚才是有失礼之处,但却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算有不敬之处也是不知者不罪,可王爷明明也听到了她刚才的言论,却并无半点指责之意,反而如此维护,李某真是心寒至极!”
楚砚见这姓李的如此咄咄逼人,正想出声反驳,却被罗云拉住了:“王爷请息怒,容妾身将话说完。”
说罢,罗云朝那白衣谋世望去,平心静气的说道:“刘先生,世人皆说先生博学多才,今日罗云倒有些事想求教一下您,请先生不吝赐教。”
刘非一个冷哼,并不搭理罗云,罗云见状也不恼,接着说道:“先生,王爷受人恩惠后铭记于心,时刻想着寻找恩人,不忘报答,这样的王爷是否错了?”
刘非一听,很是不情愿的道:“受人恩惠自当铭记于心、尽力相报,王爷这么做自然没错。”
“那罗云再问先生,王爷偶尔恩人,而恩人却面临绝境,王爷萌发救人之念,这可有错?”罗云继续问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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