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长琴之言,白敛只觉长琴脑袋是木头:
“这不明显的药儿觉得自己是个凡人活不长久无法与江疑长相厮守,可心中又是有江疑的,自己跟自己较劲儿呢嘛!”
长琴闻言无辜表示:“我昨日回来,你已睡熟。”
“那还不是因为你回来的太晚…我又天天睡不好…”白敛说着扶了扶腰,瞪了他一眼,“不行,我们得帮药儿破了这个心结,到时候找延寿星君改寿数或者等药儿百年后找个神仙世家安排她借体投胎不就好了。”
“只怕药儿有自己的想法。”长琴被他瞪的无奈。
“唉,自从她受了伤到现在都没在曜华宫里好好住过,更别说像在棠化时似的跟你我推心置腹的谈心了,都怪江疑!这要是到大婚以后岂非连见上一面都很难?”白敛越说越难过,就像马上要将女儿嫁出去的父亲一般,越想江疑越觉得不顺心,“我可就这么一个徒弟,自己还没捂热乎就要被江疑抢去,这个老气儿鬼,遇上他就没好事…”
长琴见他不高兴,默默替江疑叹了口气,拍了拍白敛以示安慰。
门外,
一直在偷看的素问似乎也能体会到白敛的不开心,一想到自家宫中那么活泼可爱的仙子要嫁给那个高冷古板不苟言笑的江疑不由叹了口气:
“唉,仙子可怜啊…额?不对!仙子要嫁给江疑神君了?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啊嚏~”
启灵宫内,萧橘白正在指挥江疑帮自己在含笑梅树林下栓秋千,突然觉得有人念她,不由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不过也没多想:
“神君,这个秋千没花,不好看,再换一个!”
“这个如何?”江疑施法,又变出一个缠满花藤的秋千挂在含笑梅树上。
“好看,就是它了!”萧橘白拍手叫好。
江疑左右看了看觉得还缺些什么,又施一法,霎时梅树之下开出一片花海:
“如何?”
“太美了…”萧橘白简直要被眼前景色迷住了,含笑梅树下花海绽放,花海中伫立着的自己心悦之人正在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眼波流转之处皆是爱意,如此之景她一世一生也忘不掉。
“来试试?”江疑对着看呆了的人说道。
“啊,好!”
说罢,萧橘白三两步就蹦了过去,扭扭身子在秋千上坐好荡悠着,夫诸也一个飞身就窜了过去,躺在花海里打滚儿。
见她玩得开心,江疑不由想起那日曜华宫,还在病着的她偷跑出来荡秋千时的模样,虽那个时候的模样让他觉得惊艳,可是相比之下他更爱看她现在开心笑着的样子。
一个下午,
为让萧橘白开心,整个启灵宫的院内又是秋千又是风车,还有摇椅,只要是萧橘白说得出来的、想要的,江疑都凭着为数不多在凡间历劫时的印象给她准备,两人玩得是不亦乐乎,宫内仙娥仙官看得也是不亦乐乎。
“神君,为什么雀芷不敢进白芥藤凉亭?”坐在摇椅上的萧橘白摇摇晃晃,惬意地眯着眼睛问道。
江疑慵懒地倚着凭几看书,闻听她问,漫不经心地答曰:“雀芷真身阴盛,碰不得白芥藤。”
“可她之前不是偷摘过未成熟的白芥果?”萧橘白啃着仙果又问。
江疑借翻书的空隙回想着道:“那次反噬本君替她挡了一挡,故她未受重伤。”
“?”萧橘白一听就不高兴了,醋熏熏地瞥着江疑,恶狠狠咬了两口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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