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拒闻言,皱起眉来。
“是,刚刚晚辈一直在与雀芷公主说话,满儿一直在跟妙云玩。”萧橘白应道。
招拒一听,不由一惊,赶紧上前询问萧橘白:
“我那妹妹性子傲慢,不知可有失礼之处?”
“没有,”萧橘白讪笑一声,“倒是我,与公主‘把酒言欢’时不小心污了公主妆容。”只不过,她把酒言欢四字说得格外咬牙切齿。
“无碍无碍…”招拒说着,皱眉想了想,十分难为情地开口又道,“冬葵一事是雀芷之过…”
未等他说完,萧橘白就摇了摇手打断了他的话:
“逝者已逝,不必再提。”说罢,她脑子里拐了个弯,从怀中取出一直贴身放着的锦帛递给招拒,“我有一物,还请殿下替我呈与天君过目。”
一开始,她被雀芷气得没了什么理智,以为天君也是如雀芷一般之徒,可是见到招拒后不由开始动摇,同为天君子女,招拒殿下却待人谦和、博仁,如此看来统一六界的野心许只有雀芷才有,若是如此,将记载着魔间名单的锦帛呈给天君过目也许她就无法肆意妄为放了那魔间中的罪魁祸首了。
“定替仙子呈上。”
招拒接过锦帛也贴身放好,伸手拉起满儿,与二位神君、上神深施一礼,出殿去寻雀芷,自行告退,回宫去了。
殿内,又只剩下江疑与棠化师徒三人还有夫诸,啊,还有此时刚刚进门,送礼回来的司执。
萧橘白既不说话,也不上前,依着凭几喝着满儿为她准备的果汁,看都不看那边三位神仙。
白敛疼徒弟心切,怕她被雀芷欺负了,主动过去看她,见她无外伤又托起她的腕子为她号脉:“你刚刚动过灵气?”
“嗯,”在二师父身边,萧橘白不藏着掖着,撒娇似得瘪瘪嘴,“她先动的手。”
“这个疯子,居然敢动我徒弟!”白敛一听瞬间炸毛,起身就要去追雀芷算账,却被萧橘白一把拉住。
“二师父您别急,我没吃亏,而且她还被我泼了一壶果酒,”萧橘白说着砸吧砸吧嘴,“可惜了,那酒清甜还不醉人,真真可惜了。”
“你若吃亏,我定饶不了她。”白敛又道。
“还定饶不了她,人家都说了,记恨我们棠化是因为您抢了她的乘龙快婿,阻碍了她统一六界的大计。”
萧橘白说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师父,顺带又瞥了一眼江疑,看得那两位如坐针毡。
“我抢她乘龙快婿?我跟她又不熟,再说我都去棠化几万年了,我知道她那龙那婿是谁啊?”
白敛闻听徒弟之言一头雾水。
“那您就得问我大师父了。”
说着,萧橘白指了指一直默默低头喝茶不说话的大师父。
白敛自然懂得自家徒弟是什么意思,面色阴沉地站起身来,行至长琴身边问道:
“长琴,怎么回事?”
长琴端着茶盏的手一晃,险些打翻,干咳一声企图掩饰慌张:“咳,曜华宫内似乎还晾着几味仙草,为师要先回去收拾一下,药儿晚膳记得回宫来用。”说罢,他放下茶盏,脚下御风,起身就走。
白敛见状便知他有事瞒着自己,怒吼一声:“别走你!”一阵风一样跟在后面追了出去。
见此场景,萧橘白暗自偷笑:
哼,大师父谁让您昨日灌我酒还不带我回去的,如今让我二师父跟您闹上一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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