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安静了。”
金刑之环顾四周,气息向着四面八方扩散,他的感知迅速笼罩了整个湖心岛。
“没人!石伯呢?他……”
脚下步伐一顿,眼睛微微瞪大,这位少年将军快步冲向靠里的一间木屋。
咯吱~~~
推开房门,木屋里面空空如也。
紧接着,其余木屋还有库房,他全部看了一遍。
“走了?!石伯居然走了?”
金刑之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后院,只见他平日里使用的铁匠锤和铁匠钳十字交叉,压着一封书信。
信函正面写道:“侄儿刑之,启。”
这时,金刑之心底隐约有所联想——昨天夜里,天空的异象。
“不会吧?”
撕开信函,展开信纸,金刑之阅读后,站在原地沉默良久。
此刻若有人站在金刑之背后,便可看见最后那两行文字:
“刑之啊,你不是一直想找一个比自己更天才的天才吗?”
“现在这个人出现了,你好生找找吧。”
凉风袭过指尖,信纸从上到下寸寸碎裂。
金刑之眼底闪过精光:“原来是你,两首诗词都是你所作!”
脑海里闪过那一袭黑衣,那张简单纹饰刻画出来的面具变得异常清晰。
金刑之背负双手,走到后院清池边,伏身向下探看。
手腕粗细的锁链一根不剩,这证明仅剩的几把神兵胚胎也被带走了。
“一夜之间以诗词引动滔天文气,破除湖底禁制,救出石伯的妻子和孩子,夫子亲自为你扬名……”
拾起铁匠锤和铁匠钳,金刑之转身离开湖心岛。
他站在一根巴掌宽的竹竿上,竹竿向着湖畔急行而去。
少年将军眼底再无淡漠,双瞳瞳孔倒映着那张他曾瞥眼瞧过,压根不曾在意的面具。
上岸后,副官牵着白马而来。
银安照白马,飒踏如流星……
横贯夜空的侠客行其中一句闪过脑海,金刑之剑眉轻皱。
副官口观鼻鼻观心,牢牢闭起嘴巴。
他隐约察觉到了金刑之的不对劲。
是自己哪件事情没做对,引得将军不悦了?
衣领有没有打理整齐?
胡子有没有刮干净?
发髻有没有扎好?
兄弟们的兵刃有没有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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