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沈愉站在人流如织的超市里,陷入了巨大的迷茫之中。
傅临渊说,他也饿了,意思就是让她一起做些东西给他吃。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傅临渊的口味啊。
刚才听他也要吃她做的饭,她太过惊讶,浑浑噩噩就下了车,以至于都忘了问上一嘴。
沈愉长叹一口气,推车去选购。
反正,每种食材都买一点就是了。
一会儿问了他喜欢吃什么,她再按照要求做。她厨艺好,不怕。
仔细挑选了满满一购物车的东西,结账后沈愉直接推着去了地库,闻滔帮她卸货。
“闻总助。”沈愉低声问,“傅总爱吃什么?”
“傅总没有特别爱吃的东西。”
沈愉:“……就是,平时的口味?”
“没有特定的口味。”闻滔显然已经回答过无数遍类似的问题了,“傅总都是有什么吃什么。”
这个回答震惊了沈愉。
傅临渊的衣服、用品都是顶好的,巨大多数是定制的,她以为,傅临渊对饮食应该也极为挑剔的人。
毕竟这人看起来就挺挑剔的。
可是他竟然不挑饮食,意思就是“随便”。
可是往往这个“随便”,才是最难办的。
尤其对方是傅临渊。
沈愉总有种要是做的东西不合他的口味,他就会把她扔去喂元帅的感觉。
一路上,沈愉脑海中已经构画出无数道菜谱。
回了水月湾,杀气腾腾的元帅从楼上奔下来,好在看见了傅临渊,没有放肆,乖巧地趴在了他腿边。
傅临渊斜靠在沙发上,一边随手撸着元帅的脑袋,一边看着厨房里沈愉忙碌的身影。
她系着围裙,带子松松垮垮,勾勒出的腰背从侧面看很薄,曲线窈窕。长发随便绑在了脑后,袖子挽起,正在洗菜。
动作很娴熟,应该经常做饭。
嫩绿的菜心在她白皙的手中,相得益彰,很好看。
他的目光在她的手上多停留了片刻。
沈愉的手指还是有点刺刺的痛,上边伤口太多了,还没有完全愈合。尤其是几个劈了的指甲那里,隐隐又有渗血的前兆。
这个时候,闻滔进了厨房。
“沈小姐,我来洗吧。”
“啊,不用。”沈愉朝他笑了笑,“我一个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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