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别当哥哥看不出来,那些个小子眼睛都要黏在你身上了,你会不会拒绝别人啊,这种人,就要一脚踹走,知不知道?哥哥教你的防身招式还记得吗?”
“哥哥凶我做什么。”江眠月辩解道,“你刚刚也没打那刘钦章啊,他也不是坏人。”
“不是坏人!男人最了解男人,那些人的眼神,呸!而且除了此人,路边还有!”江述杰一想到刚刚看到的画面就仿佛头脑要炸开,“你以后出国子监也不要着女子装扮,还是穿斓衫,听到没有!”
“听到了。”江眠月撇了撇嘴。
“还有那个裴家的小子……”江述杰才想起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声音一滞,“那小子看着还行。”
“啊?”江眠月有些意外。
“他家与咱们家情况相似,只不过是有两个儿子,家风不错,为人也尚可。”江述杰摸了摸下巴,“裴宴声的弟弟比他本人看起来顺眼一些,一看就知道心地不错。”
“哥哥你在想什么?”江眠月无奈道。
“罢了罢了,现在不考虑,你好好读书便是。”
“谁说我没有好好读书……”
……
二人一路斗嘴闹着回到家中,爹娘都已在家中等着,江玉海为了见女儿一面,特意告了假。
屋内一片祥和之气,江眠月与家人说着国子监趣闻,以及自己做斋长之后的焦头烂额,还有祭酒大人与司业大人平日里的照顾。
江眠月说着说着,看着家人们笑呵呵的脸,想到上辈子一直无法见到家人的绝望与难过,顿时心中一热,差点哭出来。
“我,我饿了,去厨房找些吃的。”江眠月在落泪之前,快步小跑着出去,才没有在家人面前失态。
在国子监时,也好想他们。
江眠月吸了吸鼻子,在花园里整理心情。
却没想到,身后有个人影跟了上来。
“眠眠。”江玉海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好女儿,怎么哭了,在国子监过得辛苦吗?看你都瘦了,怕你娘伤心,都不敢提……”
“爹爹。”江眠月扑进江玉海的怀里,泪水终于忍不住,开始决堤。
江玉海拍了拍她的肩膀,心中不忍,“怎么,发生了什么,被人欺负了?还是读书太辛苦,若是不想去,咱们就不去了。”
江眠月拼命摇头,带着鼻音抹着鼻涕说,“要去的。”
“那是怎么了?”江玉海问。
“想家了。”江眠月闷在爹爹怀里,将鼻涕擦在他的胸前,“看到你们开心的哭了,怕你们笑话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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