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子。”
一个残害手足的人,皇上为什么会选择他呢?元卿凌不解。
宇文皓冷冷地道:“既然父皇要保着他,我便偏要把他的烂肠子挑出来公诸于众,不管谁做太子,总之不能是他。”
元卿凌有些担忧,“如果父皇真的属意他,你这样做,是跟父皇的初衷相反,只怕……”
宇文皓眸色愠怒地道:“事到如今,没什么好怕的,此事父皇不追究,他便会更加嚣张,得寸进尺,你以为他父皇身边没有他的眼线吗?逍遥公递折子的事情,他肯定知道的,这些日子他夹着尾巴不敢闹事,我还道是因为立功后懂得低调了,没想到是因为这事。”
他说完,看着元卿凌,有些忧心忡忡,“我唯一的顾虑,便是你的安危,若我真的跟他宣战,你首当其冲会成为他下手的目标。”
“我不怕,顶多少一些出门,总不至于他会派刺客到王府去!”
元卿凌觉得这样忍下去也不是办法,总有一天会被人欺负到头上来的。
宇文皓斟酌了一下,道:“我先想个周全的法子吧。”
他始终是不放心,元卿凌和孩子是他的软肋。
元卿凌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道:“我不建议你去惹事,但是事来了,咱也不能躲,躲横竖也是躲不过,难道我们不还击,他就放过咱们了吗?不会,只怕会更加嚣张,你不必顾虑我,我自会事事小心,再不济,我还有多宝和阿四保护
我。”
宇文皓看着她坚毅无惧的眸子,虽然觉得阿四和多宝都未必管用,但是她这般义无反顾的支持,让他下了决心,他亲吻着她的额头,轻声道:“得贤妻如你,夫复何求?”
这是对元卿凌最高的赞誉和肯定。
元卿凌与他手指交缠紧握,第一次觉得,夫妻之间,是必须荣辱与共,风雨同舟的。
宇文皓从纪王的门人入手。
纪王一党,已经明目张胆地结党营私,近些日子,风头虽稍稍收敛了一些,但是,宇文皓早先就已经对他们有所防备,也着汤阳调查他们。
回去和汤阳商议,要打击纪王,就要断其金银来源。
纪王这些年花费了不少的银子,用于笼络官员,最近几年,也都是靠着纪王妃娘家接济,苦苦支撑。
但是,这远是不够的,所以,他有来钱的路子。
不外乎,是地方官员的孝敬。
州府官员,鱼肉一方,山高皇帝远,要考核调查,总不能是皇帝亲自微服私访,因此朝廷每年都会派遣钦差到各地巡视,而纪王每年都积极为自己的党派争取钦差一职,什么冤家错案,地方税收,水利工程之类,一旦认真调查,是肯定得出篓子的。
所以,他们便会孝敬京中当权者,与之分赃,纪王的花销,有大部分来源于此。
宇文皓是京兆府尹,要揪纪王的鞭子,就只能是从刑狱案子入手。
可这事,若大肆调查,是要刑部下令的,京兆府的权
限只在京师,要查纪王底下门人官员判的案子,必须师出有名。
汤阳翌日出发,去了一趟亭江府。
亭江府是纪王刚立功回来的地方,纪王能在一个月内迅速肃清土匪,可见亭江镇是他的势力范围之内,而之前他本想举荐宇文皓去亭江镇剿匪的,若不是可控宇文皓在亭江镇的一举一动,他是绝不会举荐。
而亭江府的知府,就是纪王妃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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