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看看,我写的怎么样?”
陈艳接到手里,上下的浏览一遍。“外公教训的事没写?”
“那是家事,不与外人道。”
“只写我,咋不写你呢?你也帮着呢。”
“我只是跟着跑路,不值得报道。”
“可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打扰到我们的清静?”
“现在知道了?”
晚饭时,大妗不知道陈艳受罚的事,一边盛着饭,一边欢喜的说道:“我家的艳儿可厉害呢,村里人都在夸呢。咯咯,这样的孩子只有我们老杨头能教导出来。”
外公瞪了她一眼,“只知道瞎起哄。”
大妗还是不敢跟外公顶嘴,“艳儿啊,以后可要小心着,多危险啊。那么多大男人都不敢下水,万一------可怎么办啊。”
“我知道了,大妗,以后不敢了。”
“老头教训过了,这事不要再提了。”姥姥说。
“教训?”大妗瞪大眼,看看外公,又看看陈艳,“老头打你啦?”
陈艳没作声。
“老头心真是狠,这么水灵的孩子,打坏了怎么办?”大妗抱怨地说,把碗放下,拉住陈艳的胳膊,“伤了没有?”
“没事,外公只是教训,没打。”
“我可知道这老头打人不分个轻重。你舅舅那次被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还有小宇被打得流血。”大妗念叨着,“爹,艳儿又没做错,还做了好事呢。你看不惯,教训几句就罢了。真下得去手啊。”
“轮不到你说话,不懂不要乱讲。”外公说。
“孩子还小吗,慢慢的改啊。”
“大妗,我知道你心疼我。外公的教训是对的,我以后不再冲动了。”陈艳说。
“吃饭吧,吃过饭,陪我到村口。”姥姥说。
“外公,上次见到那位老中医,吴清正先生,您有空带我们去拜访他,好不好?”叶宇说。
“嗯,”外公沉吟了一下,“可以,明天吧。正好我也要回访他,就带着你俩一起去。”
吃过饭,跟着姥姥、大妗,带着些草纸,来到村头的路口。
姥姥在十字路口点着冥纸,一边往里放着,一边念念有词。一阵风吹来,纸灰飞起。
“唉,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人落水淹死。本地人都不去湖里,全是外地人,有的连尸身也找不到,成了孤魂野鬼。往生路上走好。”姥姥悲悯地说着,完了直起身来。
叶宇有些感慨,陈艳一如既往的安静。
村外几乎没有人,平常好多捉蝶儿猴的也不见了。
回到家,关上大门,各自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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