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柯倒是不在意,只是保持微笑,看向季书航:
“这不是有你嘛,还用得着老夫操心?方才那几个脸色,甩得好!”
季书航翻了个白眼,起身也盯着棋盘看,棋盘确实很奇怪,分明是围棋的网格,但棋子却是同象棋一般的:
“所以嘞,您准备怎么去坑佛门?”
陆柯手中动作一顿,笑容变得稍有些尴尬:
“害咻咻,都是盟友,怎么能叫坑他们呢……总之,荷华宗和影阁那边用不着咱们管了,他们与邪教有染,佛门自会出手。”
说着,陆柯将棋盘上的三枚棋子取下,季书航盯着剩余的棋子,试图看出些什么。
最终得出结论:
“果然,相比起棋盘,我还是更喜欢旗袍。”
闻言,陆柯老脸顿时一黑,抬起脚就给季书航踹出了房间。
“去你的,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
“如何?无嗔前辈,以现今圣教的情况,这已是我能给出最大的诚意了。”
邪教分部深处房间内,光线很柔和,并没有外面大堂那般昏暗。
无嗔老僧的对面,坐着一名中年男人,一袭白衣,搭配上一副刚毅的面庞,很难让人将他同臭名昭着的邪教联系在一起。
可他偏偏正是邪教的分部门主之一,尘心的父亲,尘白。
无嗔老僧不知可否,仿佛神游天外一般,手中捻动着一串木佛珠。
良久,无嗔老僧回过神来,神情严肃盯着对面的尘白,语气中竟是显得有几分不快:
“施主莫要开玩笑了,逗趣贫僧这么一个老头子很好玩么?”
“我从未打趣前辈,方才所述并无半分虚假。”
尘白表情淡然,无嗔老僧盯了半晌也猜不透这人的心思,从前者的脸上,他只能看见两个字:“真诚”。
但纵是如此,无嗔老僧依旧坚定自己的观念:
“那便是你们弄错了,那东西我亲眼所见,早在千年前就被压作了一摊齑粉,如何又可能出现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宗门里?”
尘白只是从衣袖中抽出一片石板,摆在桌面,轻轻敲击,却是令得无嗔老僧瞳孔猛然一缩
石板上似乎刻写了些东西,但表层笼罩着一层似雾非雾的东西,任凭人如何努力也看不真切。
甚至,无嗔老僧只是多看了两眼,便感受到颅内隐约刺痛。
“前辈知晓此非寻常物件,自然也不可以常理度之,现壁画部分就存于青云宗禁地内,而且应当相当完整。”
“居然真的……那便按你们说的来,取得后贫僧当首个参悟。”
尘白点点头:
“善,届时自会有人配合前辈。”
“青云镇的那三个家伙,还有一座腐朽的仙朝,想来万无一失,只希望前辈在此一年,能够尽可能恢复实力,更上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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