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变态已经想好用最传统的姿势,让她穿着开裆裤,合不拢腿。
他暴力地撕,白嫩软乎的屁股完整露出。丝袜边缘的臀肉被勒得外溢,那处肤质滑腻,他爱不释手。两手大力地挤,他挤一下,她嗯呀地叫一声。肉蕾收缩,泌出一缕黏液,他们像是在榨桃子汁。
不难受,今天好好疼疼你,他在心里对花心说。
他抬身向上吻吻她的嘴角。
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季绍明拿出兜里的手机,兴安老客户的电话,不能不接。
他深吸口气,强压欲火,接通道:胡总您好嗳是的,我这次也来广州了她身体后撤,您稍等。他跪着的腿又去夹她的胯骨,腿大肌孔武有力,她被钳制住,我方便了,您请讲。
他换只手拿手机,右手两指并拢压在她唇上,您说得不错,但是其他企业,肯定不如兴安熟悉贵司的加工需求
从向晗的视角看,他西裤内的硬物一挺一挺,趾高气昂地,像是要戳到她脸上。她牵唇一笑,起了坏心思。她伸舌自指根舔至指腹,嗦指尖,嘴包住指头,吞吞吐吐。季绍明呼吸变得粗重,眯着眼,看她吃得美目迷离。
她怎么就浪不够!
价格确实是个问题,但有商讨的余地,我们可以找个时间面谈他把手指上的唾液,糊在她的睫毛、鼻尖,五指大张,惩罚性地将她的脸摁进床垫。
向晗告饶:唔嗯疼啊,他不敢弄她太狠,不再用力,手虚盖在她脸上。
现在?
他面孔紧绷,语气不似开头热络,丢下句:我二十分钟内赶到。
季绍明裤裆支着就下床了,去卫生间自慰。向晗喘气,脱掉丝袜和内裤,放下裙摆。去沙发上拿手机,下单丝袜和一次性内裤的外送,她可不想真空回公司。季绍明从卫生间出来,换她进去。
一室的精液腥膻味,她红着脸打开排气扇,接捧水洗净脸上的口水。腿心粘糯,还是等味道散完再进来洗澡吧。
她出去撞见他换内裤,顶端分泌的前精已濡湿原来那条,衬衫和裤子也皱了,全套的衣服都得换。
他走到卫生间对面的穿衣镜,看着镜子里衣冠不整的他们俩,边系皮带边说:在房间里待着等我?
我撒谎说我智齿疼,只请了三个小时的假看病。她反手抚着脸,要命,脸红消不下去。
那晚上过来睡觉。
他系袖扣,她帮他系衬衫扣子,晚上不行。
季绍明扣着她一双手腕质问:你晚上约别人?
她哭笑不得,他当她铁人啊,上一整天班,还有精力搞两个男人。
我和梓玥住标间,夜不归宿会被发现的。
他仍然闷闷不乐,怎么来广州见一面也这么难。季绍明腹诽天盛事务所是血汗工厂,他后来才知道,她生日那天也熬夜加班了。早年间听说南方工厂有包身工,睡在狭小的工棚,每天在车间纺纱十几个小时。照他看,天盛的剥削程度大有比肩之势。
他们两个都是社畜,他也没资格批判天盛。每回兴安来电话,事情不大不小,他还不是上赶着接。
他走到衣柜边,随手抽条领带便要系上。向晗打他的手,比着西服颜色,重新选条浅灰条纹的。季绍明取的那条领带,花不溜秋,像九十年代港片里浪荡子系的。他今天见她穿的那套黑西装,明显是上个年代的产物。外套垫肩过厚,要不是靠他身型好撑着,换别人穿一定很滑稽。
向晗扫一眼他带来的几件衣服,都可以挂去中古店卖了。
你也该买点新衣服。
我又不上电视,衣服够穿就行。
衣服是穿给自己看的。她弹走他肩膀粘的长发,义正言辞道:衣服好看,穿的人心情好,做事情也更顺。
季绍明享受被她关心的感觉,手又搂上她。她推他出门:快走啊,都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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