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池死水。
他们等在庭院中,从心急火燎到犹疑,再化作麻木的平静,谢炯咳得厉害,有时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南锦瑟想扶他去坐,皆被拒绝。
在谢炯身上弥漫着一股悲怆凄凉之意,好像穷途末路之人跪祈神明,始终得不到回应。
“结束了。”
言韫耳尖微动,和素娆一道抬眸望去,谢炯疾行两步,一只脚踩在了台阶上。
房门被拉开,崔翊走了出来。
“血暂时止住了,伤口红肿的厉害,怕会并发炎症和血瘀,身边最好有人守着。”
“我开个方子给你们,熬成药膏外敷,每两个时辰换一次,直到伤口处不再渗血为止。”
崔翊看着谢炯,这会才想起见礼,略一拱手道:“还请世叔与我笔墨。”
“快带崔公子去。”
谢炯对亲随吩咐了句,作势要绕过他往屋里去,崔翊见状忙道:“世叔,他还要一会才能醒来,此伤静养为宜,尽量少让他耗神。”
“好。”
谢炯连忙应下。
崔翊与素娆几人交换了个眼神,快步跟着下人走开,眼下谢殷的命保住了,他们就打算告辞离开。
话刚说出口,谢炯视线变幻,掠过众人落在素娆身上,“素大人方便的话且先等等,我去看潇棠一眼,随后有话与你说。”
素娆意外他这时候叫住她,但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
“可以。”
她干脆的应声。
言韫和金絮,竹宴三人见状,知道他们舅甥说话外人不适合在场,遂走了出去。
“我们在前院等你。”
素娆点头,走到树下的石桌旁坐好,谢炯和南锦瑟进了屋,不一会,谢炯独自出来。
“跟我来吧。”
谢炯说完这句话,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素娆缓步跟上,与他去了最近的扶香堂。
此处只有他们两人。
谢炯转过身来,仔细打量着她,须臾,低道:“上次见面时没能好好看看你,我一直觉得遗憾,前段时日我去看了你外祖父和二舅舅,还与他们说起你。”
“素奉延将你教养的很好,我们倍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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