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楠楠当即站了起来:“不许你侮辱我的母校,我的母校有近百年历史。”
郝简仁一耸肩膀:“我指明点姓了吗?”
舒楠楠:“好贱人是吧?名字寓意深刻形象啊!”
郝简仁:“你大爷的!说谁那?”
秦涛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郝简仁你少说几句,舒老放心吧!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们绝对不开第一枪,但绝不会让人开第二枪。”
秦涛非常清楚,除了那个无法证实的那木都鲁氏,老李头,恐怕舒文彬就是最后的知情者了,于是看了看表:“时间太晚了,不要影响舒老休息,我们走。”
秦涛扯着还想与舒楠楠争论一番的郝简仁离开,有点喝高的郝简仁伸出三根手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我爷爷兄弟五个,四个倒在抗日的战场上了,就剩我爷爷一个残疾,友好他大爷,先还老子家四个大爷再说。”
秦涛无奈一笑:“我说你小子怎么总是将大爷挂在嘴边,感情你们家不缺。”
秦涛送郝简仁返回帐篷,自己又查了一遍哨,最后返回五号哨位裹着大衣美美的睡了一觉。
秦涛是被阳光晒醒的,一看手表已经上午九点日上三竿了?徐建军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抽烟,秦涛揉了下眼睛:“昨天回去的那两个兵怎么样了?”
徐建军摇了摇头:“一直在昏迷中,伤口有感染的迹象,医生说没生命危险。”
“伤口感染?”
秦涛有点莫名其妙:“不是昨晚就送到医院了吗?这么短的时间怎么会感染?”
徐建军掐灭烟头:“我也不清楚,我合计着要不要向团里和师里报告一下?”
秦涛微微一愣,看了一眼正在组织底层切面作业的沈瀚文和陈可儿:“还是让沈队长和陈副队长决定吧!”
徐建军有些不满:“我说老秦,你怎么能用老油条的态度对待我?我是你的副连长,咱们是革命同志,你可以敷衍糊弄郝简仁,你不能用同样手段对付我,诚实,诚实,诚实是革命军人的基本素养。”
突然,一脸急切表情的郝简仁在黄精忠的陪同下冲到秦涛面前:“涛子哥,昨晚那具尸体你后来放哪里了?”
站在油桶旁用来裹尸的帆布旁,帆布上沾满了黑漆漆黏糊糊,散发着腥臭的东西,尸体不见了?不翼而飞?被动物拖走了?四周都是岗哨,可能性不大。尸体大半夜自己起来潜逃了?秦涛被自己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吓了一跳。
被击毙的尸体不见了,几乎全部的哨兵都没有任何察觉?因为是双哨缘故,加之昨晚发生了袭击流血事件,大家都很紧张,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现脱岗行为。
尸体去哪里了?秦涛、郝简仁、徐建军、黄精忠四个人面面相觑,如果这个消息扩散开,就不止是人心惶惶那么简单了。
“这里有血迹?”郝简仁蹲在地上,用小木棍在油桶上沾了沾,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我敢确定这是血迹,而且时间不超过10个小时。”
秦涛皱了一下眉头:“闻一下知道是血迹可以,还能闻出血迹的时间长短?你这是什么鼻子?存心让军犬、警犬都失业是吧?”
郝简仁一脸无奈:“涛子哥,这样有意思吗?昨天晚饭前我在这里小解,当时这里并没有血迹,所以我估计最多也就是10个小时左右。”
一时间,秦涛心中可谓万是马奔腾,这么严重的事态郝简仁竟然还有心打哈哈?在秦涛凌厉的目光监督下,郝简仁在附近几乎把每颗草都检查了一遍,一脸失望道:“山里的露水太重,痕迹都被破坏了,这里有发现,有两行脚印。”
秦涛一脚将蹲在地上的郝简仁踹倒:“那是昨晚咱们两个留下的。”
郝简仁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疏忽,疏忽!”
这时,沈瀚文和陈可儿走了过来:“秦连长,我们有一名科考队员叫王京生的,早上起来到现在不见踪影,麻烦你派人找一下。”
“王京生?”秦涛与郝简仁对视一眼:“是不是生物病毒组的?”
沈瀚文颇为有些意外的点了点头:“是的,就是他,秦连长你认识这个王京生?”
秦涛摇了下头:“昨晚我和郝同志查哨,正好碰到这位王京生同志方便。”
郝简仁迅速补了一句:“王京生同志尿了一裤子。”
陈可儿无奈的皱了皱眉头:“秦连长,麻烦让你的人提高点素质,就提高一点点。”
沈瀚文忽然发现,秦涛、郝简仁、黄精忠、徐建军四个军方和公安的人聚集在一起?疑惑道:“你们四位在这里是?”
沈瀚文打量了一下地面上的帆布,秦涛略微犹豫:“沈教授是这样的,昨晚有野兽潜入营地,把被击毙的歹徒的尸体拖走了,我们几个在这开个碰头会,研究一下如何保证宿营安全,防范野兽袭击。”
沈瀚文点了下头:“那王京生的事情就麻烦秦连长了。”
秦涛点了点头,忽然,一个戴着啤酒瓶底眼镜的女研究员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沈教授,我们这边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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