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之后,盛扶南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强忍着疼痛没有发出声音,她踉跄着站起来,重新回到门口,拿出自己的钥匙开门。
到这个时候,盛扶南庆幸盛国平的狂妄自大。
进门之后,盛扶南在玄关处换了新的衣服,把沾满泥土的旧衣服仍在地上,把自己的头发重新用手拢好,然后她合上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家。
盛扶南跑着推动行李箱,在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打电话给飞机售票处,买了最近飞往河州的航班,最后拉黑了盛国平的电话。
司机看着这个姑娘着急的样子和她脸上青紫的痕迹,警惕地问:“需要报警吗?”
盛扶南摇了摇头,然后笑起来,“不用,我没事。叔叔,开快点,我是太高兴了。”
司机见她否定,也不便再多想。
盛扶南对着车内后视镜摸了摸自己的侧脸,那半边脸还是微肿青紫着的,于是她克制着给段锦发消息的欲望。
等到好了,她就立马赶去见段锦,她要告诉段锦——
我很想你,我喜欢你。
第20章一支舞
回到河州之后,盛扶南第一时间去了药店,买了内服外敷的各种药,然后推着行李箱坐公交回到学校附近找了一家青年旅舍。
盛扶南租了一个半月的单人间,安顿完之后,她下了楼到附近转,找到一份短期的家教工作,当天中午,盛扶南吃完饭回到青年旅舍,坐电梯上去的时候,一通陌生的电话打到了她的手机上。
盛扶南接了,把手机移到离自己比较远的地方。
果不其然,盛国平的吼叫声传出来。
“你跑哪里去了!”
正值中午,电梯里的人不少,听见这边的动静,都不约而同的偷偷朝这边看。
盛扶南笑了一声,一点躲避的意思都没有,她把手机放到耳边,然后轻轻地说:“我劝你安静点。”
她抬起头,盯着不断变化依次亮起的楼层号,电梯里信号不好,盛扶南知道盛国平打这通电话是为了什么,干脆长话短说。
“盛国平,想清楚。”
然后她挂断了电话。
在盛扶南见到段锦之前的一个月内,盛扶南早中晚敷药,白天按时坐公交去做家教,晚上写小说,学习,准备一些竞赛。
在这些规律而忙碌的日子内,段锦会给她发消息分享最近自己在干什么,讲自己的项目进入路演阶段,讲自己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是对于盛扶南回家的情况闭口不谈。
盛扶南知道段锦在想什么,也会配合她,会进一步就着项目的话题继续问下去,“只是不错吗?”
段锦就会笑着说她变坏了,尽量压抑着得瑟的语气。
“嗯,一等奖而已吧。”
再有时候,盛扶南会关掉灯,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给段锦打电话,听着段锦在那一头说自己最近买了新衣服,很好看,等盛扶南回来之后穿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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