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总流出那么多阳精,对身体不好。流夏解释说。
都两年没了,该补齐才是。引着她的手抚上囊袋,让她捏着指头掂量一会儿,复又悄咪咪地说话,这沉甸甸的,都是给你攒的。
既已说到如此地步,流夏也不再坚持,压上他吻上修长脖颈,手下动作有几分狂意,直撸得他声声碎吟,魂不附体。
仲秋时分,天气已经有些寒凉,秋凝尘上身衣衫敞着,脖领搭在肩头,瓷白胸口被手摸着揉着,间或吮出点点红梅,胸前一点被流夏抿在嘴里,舌尖吸舔着戏弄,单那一处温软湿滑便让他像烧沸了似的,全身泛起潮红。
另一边也想要含一含他自己揪着另一侧乳头掐弄,深觉不满。
今夜流夏温顺得很,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亲过这处又转去那处,把他体里的欲火扇高吹醒,终成燎原之势。
后穴已是空泛得紧,他提臀晃着身子,穴口一松一合,好像在吮着东西似的。
流夏握了一根细点儿的玉势,抹上香膏,问:想让我进去么?
又痒又空,你快点。
见她要拿手里的东西直接进去,秋凝尘挡住她说:不要那个,要你进来。
手中玉势被他夺走扔在一边,秋凝尘含住流夏右手的两根手指,舌头像是蛰伏的灵蛇,深深缠搅着。抬了眼看她,眼波似勾,摄人心魄。
会疼的。
疼也甘愿。
二指长驱直入,恰似鱼龙闹海,极尽翻腾之能事,热窟中情意绵绵欲去还留,高潮阵阵淫语霏霏,就那儿啊嗯莫抠了
流夏摸到他的前列腺后,初时只是按揉,后来心头火起,用力抠点。霎时秋凝尘的腿高高扬起,抖似筛糠。前头硬挺也撑不住这快感,吐出股股浓精。
可是舒坦的狠了?流夏摩挲着他的下唇,那儿被他咬得像要沁出血来。
叼着她的一根手指,在犬齿处厮磨,秋凝尘喘着说:嗯舒坦恨不能日日许是知道自己太过放浪,他压低嗓子又说,日日被你弄着快活。
似是梵音轻送,脑内平地生雷,一片轰鸣。
之后添了脂膏润滑,流夏在他体内塞了串佛珠,三指勾送拨弄珠子,好似在佛前祈祷,木珠圆润,但上头刻了密密麻麻的经文,手摸着无妨,若放到极娇嫩的穴腔,便又是另一层折磨。
秋凝尘觉那珠子生了一圈毛刺,便想分开腿,缓缓体内的憋胀刺痒,流夏可不许,拢着他的腿,让他紧紧地含着。
师父里头没分辨出来么,可知刻得是什么?
不知道流夏师父不行了要死了拿出来吧。
说着便蠕动肠肉,想把珠子挤出去,但被流夏的手指死死堵住,那是极妙的触感,丰如脂膏的软肉好像有了意识,汇成一片汪洋包裹着她。
流夏被这感觉绞得心如擂鼓,指间缓缓抽插,唇间吟诵经文,正好是那日秋凝尘无意搭住的那句:淫心不除,尘不可出,纵有多智禅定现前,如不断淫,必落魔道。
你这是说,我们是阿难和摩登伽女,做了五百世夫妻?他勉力搂着她,唇上温存片刻,那今生该是第几世了?
趁着流夏不备,他顺势大敞开腿,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下体狼藉尽收眼底。嘴又贴上去,浅吻着说:别说这些不吉利的做正事就着她的手指腰肢晃动着向前,嗯干我
此时流夏总算明白秋凝尘恼她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真真是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呀。
十轮霜影出东山,转中庭桂花,藏檐上兽梁,飒飒风来,长空碧洗,值此良久夜,人影两相依,靡靡音,淡淡香,秋水共此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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