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见司马叶没什么交代,对女孩一挥手,“进去备饭吧。”
菊花顺从地福了一福,进去了。
司马叶不禁想,这女孩这么懂礼性,指定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当天晚上,菊花便给了司马叶一个意外的惊喜。
晚上服侍司马叶上床之后,菊花站在床边迟迟不走。
司马叶好奇地问,“还有事吗?”
菊花满脸通红,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王妃交代过,要奴婢……要奴婢……给少爷……侍寝。”
司马叶当然知道什么叫侍寝,惊得猛的坐了起来。
菊花本能地后退了一步,旋即觉得不妥,又往前走了一步,头低在胸口,手绞着衣角。
司马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菊花又上前一步,几乎抵到床沿,司马叶触手可及。
望着面前楚楚可怜的妙龄少女,司马叶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菊花温软的手。
菊花浑身颤抖,脸热心跳。
司马叶也好不了多少,浑身发热,心慌意乱。
突然,司马叶想起了肖蔷。
春光不负我,我怎能负春光?
司马叶立马收神,拍着菊花的手语重心长地教导道,“菊花,我们都是平等的人,你不必这样。”
菊花立即答道,“奴婢不敢!少爷是主子,奴婢是下人,奴婢怎敢跟少爷平等?”
司马叶忽然语塞,原来这么简单的道理,离开了特定的环境也说不清楚。
罢罢罢,不讲人人平等了,还是打听身世吧。
“菊花,你刚才说王妃吩咐你侍寝,是哪个王妃?”
菊花道,“奴婢不知。”
“菊花,你这可是大不敬,怎么会连主子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奴婢不敢说!”
司马叶作色道,“你不敢违拗王妃,却敢违拗我,是不是觉得我好说话?”
菊花吓得跪倒在地,“少爷饶命!奴婢来时上面有交代,乱说话是要割舌头的。”
司马叶一怔,这是想尽千方百计要瞒我啊!只可惜我今时不同往日,只怕你们瞒不住了。
司马叶不想为难菊花,却也有些兴味索然,对菊花说道,“你走吧,我要睡了。”
菊花愣了一会儿,含泪退了出去。对她来说,少爷不接受侍寝便是嫌弃她,这比蹂躏她的身体更让她屈辱。
你的尊重有时恰是别人的屈辱,不同的人有时就这样拥有完全不同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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