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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 … 武… …”府衙公堂上,衙役手持威武棍庄严肃穆的敲地助威。
公堂正前方,正大光明的牌匾下方,头顶乌纱帽的县老爷罗贵正襟危坐,一派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状。可若凑近了,便会发现,那隐藏在案几后的双腿如筛糠似的不停的抖颤……
公堂正中央,一只身插三箭的死老虎成匍匐状倒在地上,虎的两侧,对峙着溶月和那个男人。
惊堂木一拍,县老爷面容肃穆:“堂下何人!快快报上名来!”
气愤难平,怒瞪的杏眼未离开身侧的男人:“在下简小三!”
折扇轻摇,白皙的俊顔一派惬意悠闲:“在下拓、跋、宸!”
这三个字让罗贵差点从老爷椅上滚下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私访的二皇子,竟然会当堂公布他的身份!这简直是杀了他个措手不及啊!
颤颤的拂了拂乌纱帽,他抖着腿,待着无限卑恭与敬畏,撑着扶把就想从老爷椅上站起……
一个冷眼扫来,罗贵会意,刚刚站直的两腿又腾地一下屈了回去,揣着跳动不已的心,谨慎而小心的看着拓跋宸的脸色。
不错,这个男人正式南刹国的二皇子殿下,拓跋宸。
见溶月听到拓跋宸三个字后没有丝毫的异然,他感到诧异不已。啪的合起折扇,左手背搁着下巴,两眼上上下下瞟着溶月,狐疑着:“你……你就不疑惑吗?”
呃?溶月神情一顿:“疑惑什么?”
瞅了溶月半晌,他笑笑:“没什么。县老爷,开始吧!”
“是,是……”右手微微发抖的持起惊堂木,往案几上颤颤的拍下:“升、升堂……”
两旁的衙役面面相觑,而后谅解的以目示意,持棍再次威武了一番。这县老爷估计是被二皇子给吓傻了吧……
“简小三,你状告拓……二……他所为何事?”这个死小子竟然状告当朝二皇子,真是活腻了,活腻了!在他管辖的县里出现了这档子事本来就令他胆颤的,可好死不死的,这个小子竟然还是他府衙里的捕快!乌纱帽铁定是甭想了!过了今日,就是他的项上人头能不能完好的搁在他的脖上都是个未知数!
溶月眉头一皱,素手往身侧一戳:“搞清楚,他不叫拓二!他说他叫拓跋宸!”
完了,完了!死小子,你想死也用不着这般的赶啊!惹怒了二皇子不要紧,要是让二皇子将怒火迁移至他的身上,那她可真是冤啊!
抬起宽大的袖子,罗贵不住的揩着额上的冷汗:“你、你究竟是所为何事要状告……他……”
罗贵唯唯诺诺的熊样让溶月频频皱眉。这个罗贵今个怎的,怎么这幅德性!
禀告县老爷,在下身旁这位名为拓跋宸的公子,道貌岸然的表象下实质阴险狡诈,虚伪至极,为了能夺得在下的美妻,无所不用其极!赛场上使暗着使得在下的箭几度射歪这暂且不提,可他竟然可恶的用在下射死的虎来换取凤凰玉!这天理何在!公道何存!县老爷,请您为小的做主,替小的讨回一个公道!”
尽管不愿向人下跪,可为了能赢得县老爷的好感,使得自己的胜算更大一些,她不得不屈下了两膝。
冷汗流的更频了。三角小眼怯怯的瞥向噙笑而立的拓跋宸。
“县老爷请明断,”不疾不徐的凑近死虎,他蹲下身,拔出虎喉咙上的箭只:“按照规定,若是能一箭刺穿虎喉者即为胜!如今,虎喉上的箭只只有这么一支,也就是说这支羽箭的主人就是这赛的胜者!县老爷请看,这支羽箭的箭头可是白色的……”感到溶月火焰般的眸光,他笑着拔出虎脑袋上的箭只:“简老弟,若是在下没有记错的话,你的箭头好像是黑色的吧?就像这支……呵呵,简老弟,这官司你可是打不赢的!正所谓愿赌服输,呵呵,简老弟,还是赶紧回去让你的娘子好好打扮打扮,等着本公子亲自登门去接美娇娘回府……”
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指着他的鼻子,怒不可遏的溶月气急大叫:“你简直就是昧着良心讲话!早在树林子里的时候,若不是我累个半死击退狼群,你恐怕早就成为了一堆人骨头了!还有,你那拙劣的箭术激怒了大虫,若不是我及时抽箭将它射死,你能在这耀武扬威吗你!你早就被这个凶猛的大虫给分了尸了!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抢我之功,图谋我妻!拓跋宸,你这个伪君子!卑鄙!”
故作爱莫能助的困恼状:“可事实摆在眼前,简老弟即使是吼破喉咙也于事无补啊不是!唉,你爱妻心切本公子可以理解……可,美人,谁不心系?恕在下为了独享美人恩,不能割舍美人成全简老弟你啊!唉,在下实在是爱莫能助……”
铁青着脸将目光移向县老爷:“在下恳请县老爷找来仵作给虎验尸,孰是孰非泽自会分晓!”
“嚯,仵作?”拓跋宸轻笑出声:“简老弟恐怕搞错了,这仵作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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