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听完努力控制着自己发怒的情绪。
而暗处的裴一观看了一路的好戏,此刻已经忍的很辛苦了,没想到自家爷也有被调戏的一天。
裴言睨了一眼躲在暗处,肩膀一耸一耸忍得很辛苦的裴一,大步朝着客栈二楼走去。
进了屋子便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裴一姗姗来迟,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看的裴言都想挖个坑把他埋了。
“笑够了吗?没笑够去外面笑。”
见自家爷真的怒了,裴一快速收敛情绪。
将怀里的信递给裴辞。
裴言看了一眼,眉头蹙了蹙。
沉声道:“县衙那边怎么样了?”
“回爷,人已经抓到了。现在正在大牢里。”
裴言接着道:“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启程回麟州。”
裴一有些不解询问道:“爷不是说要去看汤大人吗?”
“下次吧,后院已经火烧屁股了,还用什么汤……”
躺在床上的裴言想想那信中的内容便有些头疼,他真是怕回去晚了,那一屋子女人把亲事就给他草草定下来。
什么劳什子镇北将军的嫡女,他闲的慌娶那么一个矫揉造作、表里不一的回家当排位供着吗?
比起今晚聒噪的女娘,显然他们家后院那群才是真正的豺狼虎豹。
他从怀中掏出那枚铜钱,观赏了一会儿后,用汗巾抱起来又放入怀里。
林瑶拉着令仪回到屋子里,便没让令仪下去,说真的她今天确实吓得不轻,又怕晚上做噩梦,所以便将令仪留下了。
原本一路上已经遗忘了马腿求生,此刻躺在床上却又想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清晨天刚蒙蒙亮,裴言将随身玉佩递给裴一。
裴一有些愣神,便听裴言道:“给那个姑娘送去,顺便打听一下,我在前面大河镇等你。”
裴一脑子此刻已经不够用了。
【不是爷您昨天被气那样了,今天还给人家留玉佩……】
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他还没欠儿到自讨苦吃的程度。
裴言收拾妥当便出发了,裴则是打听了一圈也一无所获,便想着先把玉佩送回去,再去问问看。
??
“给我的?”
林瑶手里拿着玉佩,有些疑惑。
裴一点点头:“是姑娘,我家公子早晨走的时候给姑娘留下的。”
林瑶有些尴尬,这不会是粘上桃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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