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说不行,自己不能,别人也不能。
司马兄妹争吵着,没有注意到旁边三人看向他们的目光已经带上了深深的鄙夷。
别误会,这鄙夷不是现在才有,而是现在已经藏不住了,满溢而出了!
后面这批人虽说没有修行者,但其家族在凡俗中可也都称得上声势赫奕,在司马睿泽口中却成了贱民?
有恃无恐,目中无人,但恐怕就是他最大的靠山,大伯司马浊也不敢出言如此。
他这句话一字不落尽数清晰传入大殿中众人耳中。
“这是谁家的小子?目中无人,修为低下却是先有了仙病。”
“世人皆说我石更宗是疯门疯派,今日看来我们倒也没你们说的那么疯癫。”
“修行者当为生灵立命,这小子此举可有些大逆不道啊。”
更有些与青云宗存在摩擦的宗门代表直接出言嘲讽。
“看来贵宗百密终有一疏啊,居然将这种人放到了第二关,看情况顷刻就要上来了,不知道会不会污了青云宗的地板?”
“胡长老可莫说笑,人青云宗是清高的大宗门,怎么会允许这种人随意进出大殿?”
“那是自然,这小子可不配!哈哈哈哈。”
青云宗众多长老看向司马浊,目光中或多或少裹挟羞愤之意。
若非有外人在旁,司马浊此时此刻的脸色想来会极为丰富。
但司马浊也很委屈啊,徇私舞弊的又不是我,我早就说把他俩淘汰了,是你们给划去的。
我又没找你们给面子,你们瞎自作多情干什么。
还好那些人不知道这傻子是咱家的,不然日后出门我还得将这张老脸揭下来藏起。
唉,不对。
按这小子的傻劲不能进来就喊一句大伯吧。
我套,很有可能啊!
待会儿要不一巴掌给他扇出去?
但那样岂不是正中了那些人的下怀,回头自己恐怕也会被掌门师兄一巴掌扇飞吧。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司马浊上辈子究竟是怎样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苍天要如此对我。
唉,子不教父之过,二弟啊,为兄房中的荆条,蒙尘已久!
远处司马家一个体态浑圆的肉球躺在藤椅,身上肥肉猛然一颤。
“怎么回事儿,突然有些心悸。”
“莫慌莫慌,左眼跳,财源滚滚,右眼跳,封建迷信,封建迷信……”
另一边,司马月如争不过族兄,被拖拽着继续攀登。
司马睿泽也不再托大,后续十个站点都选择了青牌,五人攀登速度更进,很快就来到了大殿门口。
“司马兄,请。”
司马睿泽调动剩余不多的灵力将汗水蒸发,好生整理了一番抬脚踏入大殿。
咦?这些大佬怎么都盯着自己?
不对,我是第一个上来的,他们必须得盯着自己啊!有什么好慌的。
司马睿泽寻找一圈才找到了缩在后方的大伯,露出自以为阳光帅气的笑容,开口:
“见过各位长老,弟子司马睿泽,大伯地煞峰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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