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撞在榕枫的心口上,头脑中。
听着他痛苦撕裂的叫喊声,叫人不得周身血液一凝。
待他声音停止,全身轻飘飘的如同一片羽毛一般落入幽白的怀中。
原来的那股燥热之感全然不见了,周身清凉的如同一块儿流水溅过的璞玉。夭七七凑上去看了一眼,探手轻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虽然面庞看上去有些泛白,可是却不由的透出一丝丝的光晕了,看上去似乎较之前更加的俊美。
皮肤通透,白皙。
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捏两把。
看上去没事了,幽白便将其重新安置到床榻上。
“这小子,真是会给人找麻烦”。幽白一边抱怨一边把夭七七给安置了出去,将他那身折腾的不像样子的衣衫换下来,扯了薄被盖好。
整理好一些,便轻脚走出了房门。
门口处,夭七七正等着,见到幽白出来似是费了些力气额角有些汗珠。
走近扯了衣袖的一角替他擦了擦。
幽白倒是一副隐晦不能言明的表情,似乎事情十分严重,这让夭七七心头更加一揪,木鱼作响。
眼看着天色有些毒辣,不知道是不是天上的那位仙君看着这无生幽堺不顺眼,太阳使劲儿炙烤,散落的光芒十分的刺眼。
刚想要开口询问些什么,奈何幽白牵着夭七七的手,一直走着,太阳炙的生疼,他的手心却没有出一丝的汗。
后山处,满山的冰凌花开的正盛,幽白弯身摘取了一叶化了块冰粒糖含在口中。
此时,他整个人好像才完全的让自己放松下来。
夭七七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等待他的开口。
“小时父亲总是经常埋在书房中,我每每弄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藏在他的书中。如此,他见了有时说上一句“顽皮”有时能陪我玩上一时,记得一日他很是开心少有的陪我玩上了半日。从那之后,他好像不那么忙了只要我去,他总是不厌其烦的给我讲些我听不懂的东西……”
夭七七听着看着他好像是回到了那个时候。
“那时候我不明白,不过从他的话语中大致了解这个叫做‘一方天地’的东西是个很厉害的东西,是个能让他开心的东西,是个能让他反复讲给我听的东西。”
“虽然那时候,我听着听着总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听的多了睡梦中好像也觉的他在说个不停。”
“我反手拍着父亲的腿,告诉他我困的不行了,他这才笑笑摸摸我的头,自嘲一般说着,“看,我这是又兴奋过头了。”
“记忆中这些模模糊糊但又好像清清楚楚。”
“直到有一天,他将晴天与灰天交于我,并交代日后找到可以相守的女子可以此作为聘礼……”
话到此处,便戛然而止……
片刻之后,眼眸之间似清明莹润。
太阳的余光一角射将下来,夭七七亦是觉得眼睛有些生疼发紧。
手指捏了捏发紧的眉头,“聘礼?”
这爹真是未雨绸缪,筹谋的甚是长远。
幽白伸手揉了揉她那褶皱的眉心,“放心,他无事。只是体内的血脉与灵物融为了一体,休戚与共。若不是那猪头荣煮了他这么一遭……”
此时,他整个人好像才完全的让自己放松下来。
夭七七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等待他的开口。
“小时父亲总是经常埋在书房中,我每每弄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藏在他的书中。如此,他见了有时说上一句“顽皮”有时能陪我玩上一时,记得一日他很是开心少有的陪我玩上了半日。从那之后,他好像不那么忙了只要我去,他总是不厌其烦的给我讲些我听不懂的东西……”
夭七七听着看着他好像是回到了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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