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慎放手的那一刻,沈妙就已经抬脚离开了。
路过韩齐的时候,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
“希望你说到做到。”
韩齐只是有些不明白,向来温柔善良的夫人绝对不会是眼前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女子。
或许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她只是碰巧和沈妙长的像而已,她们是两个人。
裴行俭早朝的时候听人说定北侯旧病复发,在家养病,心下疑惑。
虽然他和慕容慎同朝为官,私下里并无往来,对于他保家卫国的举动,心里很是敬佩。
他爹裴丞相杂事缠身,就派他前去探望,毕竟同殿为臣,皇上还亲自派了太医前去定北候府医治。
裴行俭散朝以后,就往定北候府赶,刚刚从轿子里下来,就看到沈妙急匆匆的就走了。
他赶紧一步上前,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
裴行俭带着质问的口气,让沈妙不爽,懒得搭理他,干脆侧身越过他往外走。
“对了,该不会是破镜重圆?所以定北侯已经否极泰来,真是枉费了皇上派来的御医。”
裴行俭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沈妙的脸色,她果然沉着脸,冰冷如铁的目光扫射过来,似乎要把人生生冻住。
“没想到丞相府的大公子,会跟寻常妇人一样嚼舌根,看来你这京城第一才子的名头,应该是看在丞相大人的面子上送给你的吧。”
沈妙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灰,似是随意顺其,果然看见裴行俭脸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心情美妙极了。
“告辞了,裴公子不用送了。”
沈妙嘴角噙着笑意,昂首挺胸,大步流星。
“你先进去送拜帖,我马上就来。”
裴行俭把侍卫赶下马开,自己翻身而上,冲着旁边的随从说着,扬起马鞭,赶往宁王府。
慕容晔看着文叔送过来的牛舌饼和沙琪玛,颜色和色泽都和沈妙做的差不多,拿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却不是那个味道,顿时兴致缺缺,让人撤了下去。
沈妙做的沙琪玛他开始嫌弃是甜食,后来文叔热了送过来,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尝了一口,甜而不腻,入口香甜。
他突然觉得,甜食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索性多吃了几块,如今没了,就让人去做。
“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吃点心?”
一听这风风火火的声音,就知道谁来了,慕容晔拿过茶盏来,喝了一口,顺便给他倒了一杯,放到他面前。
裴行俭刚刚在沈妙那里受了奚落,端起茶杯,一股脑儿就喝光了这才开口。
“我爹今日派我去看定北侯,你猜我在他府门口碰到谁了?”
“阿元。”
慕容晔很快就给出答案,能让他如此急吼吼跑过来的人,目前来说只有她。
“你简直是神算子,你说她不会是听说定北侯旧病复发,所以去看他的吧,如果她旧情难忘,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你了?”
“那是她的事,你为什么跟个妇道人家一样说三道四,我和她之间并无名分。”
慕容晔嘴上说着,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舒服,沈妙那么用心给他做饭,转眼就去看慕容慎,让他觉得自己无足轻重。
“你们为什么说的话一样,当真是天生一对,你们这些当事人不着急,我成天在这里处处担忧,真是的。”
裴行俭不是第一次被慕容晔嫌弃,只是沈妙刚刚说他像个妇道人家,慕容晔也这样说,让他忍不住内心哀嚎,嘴巴真是毒。
“皇上不急太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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