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夫人护惜他的身体,关心问:“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我这里正好备着黄链素,要不要吃两粒?”
“不用,不用。”他连忙摆手道:“拉干净了,人就舒服了!”
他们说笑着下了楼,在酒店门口,海帆对黄、萧两位使个眼色。他们俩心领神会走向车子,打开后备厢,把包一个一个拧过来。叶总见状,脸立刻肃穆,责怪海帆道:“小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想干什么吗?”
“大哥,不关你的事。”海帆一脸媚笑对着叶夫人道:“嫂子,这是小弟孝敬你的和给妞妞的过年礼物。没我大哥的份!”
叶夫人一脸懵状,还未反应过来,手臂己挂满了一条条绳索,眼却怯怯地看着丈夫。叶总恨他老婆好不识大体,厉声叱斥她道:“阿贞,把东西还给小江。”
海帆急了,辩解道:“大哥,你两袖清风,我不沾污你。可你别连累着嫂子、妞妞呀!”
叶总哑然,重重叹口气道:“小江,下不为例!”
叶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旁怔怔的妞妞,听父亲认可,立刻乐开了花,抢着要看包里的礼物,被她母亲呵斥一声,吓得对海帆吐个舌头,扮个鬼脸,乖乖缩手。海帆乘胜追击,对叶夫人媚笑道:“嫂子呀,大哥能否借给我一下?我有好多话要同他讲。”
叶夫人看看丈夫,再看看手中的包,勉为其难地同意了。但订下了最迟的时间,不得起过十二点。
他们目送着叶夫人开车而去后就上了海帆的车。海帆直接就往龙泉镇开。龙泉镇位于源州市的城乡结合部,在源州素有“小香港”之称。但它没有香港繁荣的经济,也没有香港林立的大厦,但它夜色丝毫不逊于香港,让人销魂。他们到的时候,己经晚了,满街停满了他们所能见到的各式各样的国外名牌小汽车。亏得海帆订的早,亏得海帆同该店老板熟,才预订两间,一间是套房,一间是标准房。对此海帆还假模假样对他们俩抱歉道:“没办法,只有这间,委屈你们哪。”
在萧寒的想象里,洗温泉自是在大浴缸里洗。可是自他进入这酒店,拐来拐去竟未发现有一大空间可容纳这大浴缸,甚是诧异,一进房间,问黄泷。黄泷朝卫生间呶呶嘴,他打开,真是大开眼界。可以说,他从未见如此之大的卫生间,卫生间里标准的台盆、马桶同那硕大的鸳鸯浴缸相比,显得那么的渺小,那么的不般配。打开水湓头,一股呛鼻的硫酸水喷出,这才恍然大悟,这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孤陋寡闻。出来,见黄泷合衣倒在床上看电视,便问:“你怎么不脱衣服,进去洗澡呀?”
黄泷懒懒地回他:“早着呢,电话没来,你也躺下休息休息吧。”
萧寒不领行情,也怕自己出臭,照着他的样子躺下。心里无聊,护惜着海帆的钱来,自言自语道:“海帆今天可出大血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
“不过叶总这人蛮正直的,海帆所付值得!”
“没劲,都几年了,还没玩腻!”
这话如一声霹雳,震的萧寒立刻顿悟,这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无知,如此的浅薄,那知世间人际关系的复杂。心里顿时感谢海帆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一课,品尝着刚才一幕幕的精彩,耳又听见黄泷幽幽的声音:“老萧,你今天又捅娄子啦?”
“怎么会?”萧寒是真的莫名其妙。
“你仔细想想?”
仔细想想也没发现自己出了纰漏。
黄泷点醒他道:“你敬叶总酒时,有没有说:‘没有想到你同我们一样是性情中人,小弟真是相见恨晚,敬你一杯。’”
“说过,可这句话出错吗?”
“大错特错!你没留意叶总的反应吗?”
萧寒听他说的这么严重,真把当回事了。仔细想想,可还是没有发现叶总当时有一点不悦之情。当时他不是微笑着同他干了杯,只不过他眠了一口,而他是喝了满满一杯。如果从这一点看,确有不公。但他们俩敬他酒时,他也这样子的。怎么换了我就感冒了呢?确实想不通。于是就把这想法告别了黄泷。黄泷鼻孔朝天道:“他是呡了一口,可我们敬时,他的酒缩了一公分。而你敬他酒时,那酒是原封不动的。”
对于如此小的细节,萧寒确实没注意到。如此说来,自己那句话还真犯他忌了,可到底犯了他什么忌呢?他还真的一无所知。他妈的,政府官员真他妈的小心眼!一股怨气油然而生,想发,可对象不在身边。只能对旁边的无辜者发火道:“你他妈的!是不是神经过敏啦?”
黄泷由于他的一番好意,牵扯到自己的不是,也发火道:“你他妈的是不是真傻?!性情中人,你不是说他做人大大咧咧,办事毛里毛糙吗?这要是让他领导知道了,还敢重用他!这不是等于毁他前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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