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图憋笑。
“都可以,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吧。”柏图笑呵呵的。
“……行。”她关上门走了。
安疏景刚好打完最后一个字。
“柏图……”他环抱双手,挑眉。
“干嘛?”
“你今天怎么人模狗样呢?”安疏景斜睨他,“你不会……对我妹有什么想法吧?”
柏图有苦说不出。
他脸黑了黑:“……我没有。”
安疏景眯了眯眼睛,然后“啧”了一声。
十月份的夜晚已经微微开始降温了,但热气还是一点没少,只是吹上来的风没有那么燥热了。
知了还在叫,像是要抓紧生命的尾巴高歌。
她披了件红白格子的衬衫外套,戴着耳机走在马路上。
其实天气并不冷,只是穿件外套总能让她有些安全感。
莫名其妙的理由,但这种感觉只有她懂。
耳机里是tiffany的《eternalfla》。
翻译过来就是永恒的火焰。
也是生生不息的希望。
她很喜欢这种生机。
其实她还挺喜欢像这样,戴着耳机听着歌,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散步,这样的过程让她觉得自由自在的,没有什么拘束,可以随心所欲的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或者思考迸上脑海的问题。
只是这样的自由很少,几乎没有。
她去了就近的一家水果店,估算着她妈转给她的一百块钱买了些香蕉,又拿了些妈妈爱吃的葡萄、西瓜,按着安疏景的口味买了半个哈密瓜。
然后抱着重重的水果结了账,出了门。
但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少年似笑非笑,勾了勾唇:“挺……巧?”
“温喻珩?”她一愣,呆呆的看着他。
“不重嘛?”他朝她怀里抱着的一堆水果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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