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水意也将身子转了过来,脑子里不断反复回响着俞西客那句——是的,我是同性恋。
良久,闭紧了眼睛。
——
冬日天亮得晚,早上五点四十的时候还是暗漆漆的一片,但是闹钟却准时地响了。
解听免被吵醒了,宿醉的疼痛立马就蹿了上来,他皱了眉,手也紧紧按住了额头。
睡在他身旁的张南阅也醒了,连忙将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钟关了。
她昨晚照顾了解听免一宿,睡着还没满两个小时,感觉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她靠坐在床上发愣缓神。
好一会儿解听免才感觉疼痛减下去了一点,他掀开被子爬起来,打算找个止痛药吃吃。
张南阅没动,看向他,在一片暗色中忽而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设五点四十起床的闹钟?公寓离公司挺近的,开车最多二十分钟也就到了,多休息一会儿不好吗?”
解听免踏上拖鞋,将床头柜上的水杯拿起来,淡淡道:“习惯了。”
张南阅“哦”了一声,便不再问了。
虽然她还是很困,不过她打算等解听免走后再补一觉,便也下床了。走到衣柜前,打算帮他准备今早出门的衣服。
“咕噜咕噜”,解听免将止痛药喝下,并将药盒扔回医药箱。
这时他瞧见了玄关上搁置的印有医院logo的塑料袋,拿起来问道:“昨晚我喝醉后,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
张南阅正在衣柜中找衣服,所以声音闷闷的不是很清楚:“不是啊,要是等我接到消息再赶过去,估计你都要在酒店厕所门口睡着了,所以怎么可能是我。”
“是俞先生,他把你送到医院的,然后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来接你。”
解听免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将塑料袋中的药丢进医药箱,往厕所走去,打算洗个澡。
张南阅将他的衣服放在卫生间内,犹豫片刻,有点举棋不定。
解听免拿出牙刷和牙膏,朝她瞥了一眼,说:“有什么话这么难措辞?你要是还没想好怎么说的话,那等我洗完再告诉我。”
张南阅遂不踌躇了,道:“你为什么不让俞先生帮你挡酒呢?你带秘书来,不就是要他帮你挡酒的吗?”
解听免将牙膏挤在牙刷上,又拿起洗漱杯,打开水龙头接水,斜了她一眼:“说完了?说完了就出去吧。”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