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满意看着宜修的样子,问儿子道:“不是说要背诗,来阿玛听听。”
弘晖从雍亲王腿上下来,站好摇头晃脑,小奶音背道:“观沧海,曹操着,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口齿清晰,不慌不忙,好!
雍亲王心中惊讶长子的聪慧看着眼带期盼的儿子,点头问道:“尚可,你可知其意。”
只得了个尚可,小家伙不怎么开心,可阿玛问话了他得答,果然像额娘说的一样,阿玛是个老古板连个夸人都话都不会说。
“知道,额娘教过圆圆。这首诗是曹孟德在登山望海时,看到且所勾勒出的大海吞吐日月、包蕴万千的壮丽景象,描绘了当时河山的雄伟壮丽,刻画了高山大海的壮阔,更表达了曹孟德以景托志,胸怀天下的进取精神。总结全诗,语言质朴,想象丰富,气势磅礴,苍凉悲壮。阿玛你知道曹操叫曹孟德吗?儿子知道。”
“阿玛知道,弘晖真聪明,这些是谁教你的?”
“是额娘,额娘无所不知。”
雍亲王…
心里不怎么舒服是怎么一回事?
林烨脸红了,看着雍亲王道:“妾身一点浅见,也不知道教的对不对,是圆圆聪明妾身只说了一遍他就记得这么清楚。”
“你很好。”雍亲王视线看向儿子:“弘晖可还知道其他?”
剪秋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色道:“禀王爷侧福晋,福晋身边的慕桃来了,说福晋身体不适请王爷过去看看。”
林烨一脸焦急:“姐姐可还好,请了太医没?王爷快去看姐姐,早上请安都还好好的,可别是什么急症。”
雍亲王也有些着急了,立即起身走了。
渣啊!
林烨低头看着弘晖疑惑的小眼神,林烨弯腰拉着儿子到跟前,把人抱起来坐到腿上,弘晖问:“额娘急症是什么?”
“急症就是很急的病。”
“哦!额娘我们去看小乌龟。”
“好!”林烨把孩子放在地上,是她想多了,还以为这孩子会失落,没想到转眼就忘,这倒是好事。
她先前觉得无聊,又想着陪孩子养动物,又觉得乌龟最安全就让院里的太监总管找了个乌龟养着,弘晖也最喜欢拉着她去给乌龟喂食。
雍亲王到了正院,见柔则一脸苍白躺在床上,他忙着着急的请医问药,暂时把宜修母女两人丢在了脑后。
晚上回到书房看了今日的消息,他差点把桌案上的东西砸了,柔则骗他,装病骗他,失望二字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心情。
慕桃端着一碗药走到窗边花盆边上,缓缓把药倒了,转身给柔则看空碗,柔则点头,此时脸色哪有刚刚的苍白,只是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福晋虽说身体没什么大症状,可到底气大伤身。”慕桃劝说道。
“我如何不气,宜修这个小蹄子长本事了,敢用孩子争宠。”
“福晋,要奴婢说这这大阿哥才是重点,那两位那边怀的是个什么还不清楚,可大阿哥对福晋的威胁就大了。”
“本福晋知道,三日后额娘要来看本福晋,你准备一下。”
“是。”
那日被柔则打断了对儿子的考教,雍亲王在书房见了柔则的不堪,心里又惦记长子,到底隔了一天他又去了林烨的院子看儿子。
柔则彻底坐不住了,本来还“喝着药”,再装病就过于刻意了,让人去厨房准备膳食,再让人去请王爷过正院用膳。
慕桃倒是个聪明的,没有直接来宜修院子,而是去了一趟前院,得知王爷不在,这才来了宜修的院子请人,脸上的表情也是为了办好福晋交代的事,不得已冒犯侧福晋的忐忑。
林烨坐在一边都没来得及表现自己的善解人意让他去陪柔则,雍亲王就自己拒绝了对慕桃道:“你回去告诉福晋,本王就在这边用膳,晚点再去陪伴福晋。”
慕桃回到正院跪在地上,把王爷的话一回,上面柔则就发狂了:“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跟本宫作对,都要跟本福晋抢王爷。”
“甘氏和苗氏那两个贱人就算了,可宜修她可是本福晋的妹妹,她怎么可以打本福晋的脸,这府里还不知道该怎么嘲笑本福晋,特别是甘氏和苗氏那两个贱人,平日里与本福晋作对就罢了,如今连王爷都请不来了,她们恐怕牙都要笑掉了,之前本福晋还真是看走眼了,真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她乌拉那拉宜修居然如此的厉害,更是有本事让王爷落了本福晋面子。”
“毕竟侧福晋生了大阿哥,这可是府里的头一份,长子名头的前车之鉴还在,福晋不得不防啊!。”说话的正是跪着的慕桃,徐嬷嬷一手教出来的慕桃。
“你说的没错,起来吧!”柔则表情阴狠起来。
“宜修,谁让你的儿子太碍眼,你就别怪本福晋这个做姐姐心狠,慕桃明日你去府门口接额娘。”
慕桃连忙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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