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和唐复身体底子差,一碗水泼下去还没醒。吴江留在那边照看,夙沙月明也没过来。
观棋抱起小惜去找夙沙月明,水乔幽和廖云崖在屋外走了一圈。
雨越下越大,地面上的脚印被雨水冲散了不少,可若仔细看,还是可以看见多行脚印,从外往屋边走。
屋内没有太多的打斗痕迹,小惜估计当时醒了,下了床来阻止,但因体弱力小,也没能拦住那些人,很快中刀。
廖云崖分析,“他们是先来了这里,再去那边的?”
从脚印上来看,似乎是这样的。
水乔幽看着雨,沉吟未语。
廖云崖看向里屋,很是愧疚,“我先去官府报官。”
今日不同以往,死了无辜之人,他们必须报官了。
“不用了。”水乔幽提起灶上还剩有水的壶,走进雨里,“天亮会有人来处理的。”
廖云崖一时没听懂,愣了一会,赶紧跟了上去。
水乔幽没有解释更多,可既然她这么说了,他也没再去跑这一趟。
他们回到小惜家中,唐复和老者还未醒,小惜的伤口太深,夙沙月明带的伤药有限,处理不了,只能先给她洒了止血药,准备让观棋送她去最近的镇上医馆。
听到水乔幽的声音,他从里面出来,告诉了她小惜的情况。
水乔幽将水壶递给他,请吴江和观棋一起跑一趟。
他们继续留在原地,满院的尸体,水乔幽也没让廖云崖动。
夙沙月明在屋里看到只老鼠,又从外面抓了只鸡,一起用来研究两家的水,廖云崖则在里面守着两个还没醒的。
水乔幽在外面站着看雨,也不怕那些尸体带来的阴森感。
站了大概一个时辰,夙沙月明出来告诉她,的确是水的问题。
鸡和老鼠都倒了。
药里迷药量估计不大,他灌了它们很多水,都是现在才倒,这也是他们过了那么久才发作的原因。
迷药无色无味,银针也试不出来,因此尽管他们万分小心还是着了道。
只不过,两家的主人都未逃过一劫,这事应该和他们都没有关系。
小惜之所以会醒,或许是同他们一样,晚上没喝水,又或者是喝得少,药效不足。
两人在外面说着话,廖云崖慌忙跑出来,请他们去看老者。
他在屋里守着二人,忽然就听不到老者的呼吸了。
水乔幽和夙沙月明赶到里屋,老者还和先前一样躺在床上。
夙沙月明伸手过去,没再探到呼吸。他将手伸到后者脖颈边,朝水乔幽摇了摇头。
他又探了在地上打地铺的唐复的脉搏呼吸,一切正常。
水乔幽让廖云崖仔细讲一下刚才的情况。
廖云崖努力回想,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老人家就是睡着睡着呼吸便没了。
水乔幽瞧出他眼底的慌张和愧疚,“这事和你没关系,出去待一下吧。”
廖云崖听她这话,微微一怔,眼底那些情绪散去了些。
夙沙月明等他出去,小声询问水乔幽,“不怀疑他?”
水乔幽没有犹豫,“我相信他和吴大哥。”
夙沙月明仔细查看老者的遗体,没有看到外伤和中毒现象,初略判断,应是老人家年纪大了,受到迷药影响,死于胸痹、厥脱之类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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