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野的人
我们的士兵撤退啦。
士兵卡尔
(勒紧自己的皮带)哪个混帐家伙敢说一句反对我那混蛋国王的话,我就拧断他的脖子!
布卢姆
(害起怕来)他什么也没说。一个字也没说。纯粹是一场误会。
士兵康普顿
干吧,哈里。照他眼睛上给一拳。他是个亲布尔派。
斯蒂芬
我说过吗?什么时候?
布卢姆
(对于红衣兵们)我们为你们在南非打过仗。对,爱尔兰的射击队。这不就是史实吗?都柏林近卫步兵连队。我们的君主曾表彰过。
壮工
(脚步蹒跚地走过去)哦,对啦!哦,夭哪,对!哦,打吧,狠狠地打吧!哦!布!
(披甲戴铠的戟兵在枪尖上挑着一堆呈斜顶棚状的内脏,伸了过来,特威迪鼓手长留着可怕的土耳克那样的口髭,头顶插有鸟颈毛的熊皮帽,军服上佩带着肩章和镀金的山形袖章,腰刀带上挂着佩囊,胸前是亮晃晃的勋章,准备进击。他打了个圣殿骑士团的朝圣武士的手势。)
特威迪鼓手长
(粗暴地咆哮)洛克滩!禁卫军,振奋起来,向他们进攻!快抢,速夺!
士兵卡尔
我要干掉他。
士兵康普顿
(让群众往后退。)这里讲究公平合理。把这坏蛋宰得血淋淋的,像在肉店里那样。(多人组成的乐队奏起“加里欧文”和《上帝拯救我们的国王》。)
西茜·卡弗里
他们快要打起来了。为了我!
坎蒂·凯特
勇士与丽人呗。
患淋病的女仆
我认为那位黑衣骑士的马上枪法是首屈一指的。
坎蒂·凯特
(脸上涨得通红)不,太太。我支持的是穿红色紧身上衣的那位快活的圣乔治!
斯蒂芬
妓女走街串巷到处高呼,
为老爱尔兰织起裹尸布。
士兵卡尔
(边松开他的皮带边喊)哪个***杂种敢说一句反对我那残暴的混蛋国王的话,我就拧断他的脖子!
布卢姆
(摇撼西茜·卡弗里的肩膀)说呀,你!你给吓成哑巴了吗?你是国民与国民、世代与世代之间的纽带呀。说吧,女人,神圣的生命之赐与者!
西茜·卡弗里
(惊慌,抓住士兵卡尔的袖子。)我不是跟你呆在一起的吗?我不是你的姑娘吗?西茜是你的姑娘呀。(她喊叫。)警察!
斯蒂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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