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叶建安可以死,但不能死在他的手上。
“那件事,我也不会说的,我会将它烂在肚子里。”叶建安举手发誓,“傅先生大人大量,饶我这一次吧。”
傅行舟闭了闭眼,“把他带出去。”
保镖一时没有摸清他的心思,不知道这个“带出去”是哪个带,可以是死的,也可以是活的。
让一个人消失,对他来说太简单了。
“找个地方关起来,不要让他再出现在我和叶言面前。”傅行舟揉了揉太阳穴。
叶建安听了这话,如蒙大赦。
只要先保住命,就算暂时失去自由也是值得的。
“那隔壁……”保镖小心的问。
“尽快送她离开,让她永远不要踏足澳城和港城。”
傅卫军现在受不了刺激,罗珍不能出现在他面前。
保镖将叶建安带了出去,傅行舟的电话同时亮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是叶言打过来的。
傅行舟盯着屏幕,她的名字在不停的跳动,一红一绿两个按链像是在让他做选择般,越来越刺眼。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最后自动熄灭。
屏幕也一点点暗了下去。
傅行舟点了根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
他怎么也没想到,罗珍会和叶建安搞到一起。
一个是他的生母,一个是叶言的生父。
其实这件事跟叶言无关,但他此刻,还无法走出当年的阴影。
不杀叶建安,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电话再次响起,他将手机交给保镖。
叶言第五次打过去,终于接通了,不过是保镖的声音。
“傅行舟呢?”叶言很担心。
她知道他对他的生母意见很大,那个女人一直都是他悲惨童年的始作俑者。
“太太,傅先生今天不回去了,他让您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他人呢,让他接电话。”
“先生说他想先静一静,请太太见谅。”
叶言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但傅行舟现在的情绪不好是可以预见的。
但他有什么事不能跟自己说呢?
叶言挂掉电话后,又给他发了条信息:“我在家等你。”
结果一直等到叶言睡了,傅行舟也没有回来。
“吵架了?”
包房里,唐敬尧看着沉默不语,只是抽烟的男人。
他平时抽烟有个习惯,一定会用湿巾擦手,但是今晚抽了一烟灰缸的烟头,也不见他用一次湿巾。
明显的心不在焉。
“你还记得当初那个来我们村里做生意,然后把罗珍带走的男人吗?”
唐敬尧正在往杯子里倒酒:“你怎么想起来去查他了?”
“不是查,而是他自己送到了我面前。”傅行舟手中的烟燃了一半,“叶言的父亲。”
唐敬尧手一抖,酒洒了出来:“这也太他么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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