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两把剑,它……”
典赞的话音还没落下,就看着南宫炽阳双手握着没有剑鞘的双剑,自房门走出来。
典赞:“……”
沈夜危立刻道,“南宫炽阳有剑匣,他这也不算啊!他这是特殊操作,不在我们说的范围里!”
顾屿白目光随着南宫炽阳游走,点头,“的确,原来你们也这么认为。
他的确是特殊的。”
典赞捂脸:“哎呀,我的个天,整特么稀碎……”
沈夜危和典赞十分忧心,就去找司清羽喝酒了,抱团取暖,求安慰。
你大师兄把我大师兄整的五迷三道的,凭什么,只有我们天乾宗一家闹心,不行,这段感情必须双方家属知情,一起闹心。
然而,司清羽一边嗑瓜子一边喝茶水,听他们说话,跟听外头说书似的。
听到他们拿剑鞘和长剑来隐喻男女关系的时候,司清羽实在没忍住,噗哈哈的笑了出来。
司清羽朝着两人竖起了大拇指,“这个隐喻绝妙啊!真油菜花!”
沈夜危:“……”
之前,沈夜危还一直犹豫,这一段要不要掐了别说了,毕竟小师妹是个小姑娘。
却没想到,她这么生猛,果然,司小师妹不是一般人啊!
“我觉得啊,你们多虑了。”司清羽笑完了,喝口茶润一润嗓子,决定给沈夜危和典赞压压惊。
起初,她也有那么一丢丢怀疑过,直到大战的时候,她发现,顾屿白看她大师兄那个眼神和表情,她在很多人脸上都看到了。
司清羽忽然想明白了。
她大师兄就是地表最强啊,慕强心理谁没有呢!
“你们家大师兄可能就是想跟我大师兄交个朋友而已,他应该很欣赏我大师兄倒是真的。”司清羽慢悠悠地道。
典赞和沈夜危对视了一眼,“真的?”
司小师妹是个通透的人,连她都这么说,那应该就是真没事儿了……吧?
入夜,南宫炽阳背着剑,要出门练剑。
“南宫炽阳。”顾屿白叫住了他。
南宫炽阳回头看向了顾屿白,“何事?”
顾屿白几步上前,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心中一直以来想问却又犹豫着无法开口的疑惑。
“我数次找你,想要切磋剑道,为何,你不愿与我对战?”
南宫炽阳上下打量了顾屿白一眼,然后,目光飘向了别处,语速贼快,还带着几分刻意的漫不经心道,“我的剑,不会对着自己人。”
南宫炽阳说完,转身离去。
顾屿白站在院子里,看着南宫炽阳的背影,轻笑出声,随即释然。
沈夜危和典赞正好跟司清羽喝酒归来,看到了这一幕,两人又开始疯狂各种脑补。
为何大师兄对着他的背影笑的如此荡漾,难不成,南宫炽阳这是答应了和大师兄交往了?
迷笛走过来问,“咦,大师兄,你在干啥?”
“没什么。”顾屿白轻咳了一声,略低头,坐到了亭子的石凳上,开始看他根本看不懂的棋盘。
沈夜危和典赞:尼玛,假装忙碌,心虚的样子,更像是藏着事儿了!
顾屿白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又问几个师弟,“对了,三日后,南宫炽阳生辰,你们打算送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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