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又密又深,裴双扒开浓密的草丛,慢慢爬了出来。
“呸呸呸~”嘴里进了飞虫,裴双出来后就“呸”个不停。
傅青流没了刚才闲适悠哉的样子,刚出地洞就抓住裴双,将她夹在手臂,使用轻功向不远处掠去。
“别出声,现在才是危险的时候。”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裴双望着越来越远的京城,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约半盏茶的功夫,两人终于停下。
又是一辆马车停在一块荒地上。
上了马车后没有半刻的停留,傅青流赶着马车在暗夜里前行。
三天后。
马车依旧“哒哒哒”走在山路上。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要去什么地方?”
“已经跟你说过了,不是不告诉你,而是这一路上情况可能有变,之前的计划也不一定一直有效。”
“那我的亲人呢?”
“只能跟你说,他们很安全。”
两人相伴数日,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裴双已经知道郑子宕之前并不认识傅青流。
二人是通过特殊方式联系上的,至于什么方式,傅青流不肯说。
包括那夜与傅青流一起的另外两人,别说郑子宕了,就连傅青流也不认识。
大家秉持着“你出钱、我办事”的原则,互不打听,几人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银子。
江湖中人自有一套处事规则。
裴双觉得这样挺好的,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这几日走得都是山路,到了晚上就将马车停在路边,随便应付一晚。
吃的就更别提了,干巴巴的馒头。
不过比起当年从永安回到张家村一路上的艰辛,裴双觉得这几日真的算不得什么。
“你倒是吃得了苦,一路上也不见你叫苦。”
裴双但笑不语。
“不过前方不远处就有一家客栈,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吃上热饭,洗个热水澡,还能美美地睡个好觉。”
“你对这块很熟?”
这回轮到傅青流但笑不语了。
得,别人不想答,裴双也不问,反正也不过闲来无事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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