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清然从镇官办育才书院退学后,就转去了蕙兰女学,蕙质兰心,教的都是些《女德》《女戒》,琴棋书画之类的东西。
一般都是给大户人家的小姐培养未来当家主母本事的,也有一些商户借此提高女儿才名,好高嫁。
听到这个消息郭清然开心极了,她和郑蓉蓉的关系一般,因为郑蓉蓉有些势利眼,在书院只同有身份地位的小姐来往,对身份不如她的同窗从来不假以辞色。
为了得到人参,她只能同郑蓉蓉交好。
郑家虽说是鑫浦镇百年的药材商,但屈居一方小天地,规模和药材种类远不如大地方的药材铺,而且有关郑家药材的负面消息很多。
郭清然也没想到郑家能有五百年的人参,她知道五百年的人参必然价值昂贵,以他们家的财力根本买不起。
他们也没打算买一整只人参,只要一些做药引子的参须就可以了。
但是,不管她怎么说,郑家那边就是不松口,更是直接扬言那是给未来长孙媳妇儿的聘礼。
郑蓉蓉的哥哥是郑家的嫡长孙,可惜是个不成器的,不学无术,在学院经常逃学,欺辱家庭贫寒的同窗,更是流连烟花柳巷,极其好色,说什么郭清然也不会嫁给这样的人。
郑家之前曾多次找媒婆上门说亲,都被郭夫子婉言拒绝了。
她心里也清楚,若是用她的终身幸福换来人参,她母亲说什么都不会吃的。
等淮夫人情绪稳定后,李鱼儿说:“其实,我们这次也是真心来求学的。”
淮夫人握着李鱼儿的手,歉意的说:“你们李家是我们的大恩人,按理说拜师的事是没问题的,可惜我相公前几日已经向书院请辞了,之前并不是推脱之词。”
李鱼儿想了想,说:“那您看这样行吗?我们本来也不打算去书院读书,我们都普通人家的孩子,平日还要干活或者帮着家里做点小买卖,不能按时上学,郭夫子可愿意做我们的私塾先生?”
“这……”淮夫人犹豫了一下,说:“你们稍等,我待会同夫君商量一下。”
两人回到了前厅,郭夫子正在考教李老三几人的基础。
大头刚背完三字经的一部分,虽然有不少错误,但郭夫子还是点点头,说:“不错。”
李鱼儿两人立在一旁观看。
等轮到石头的时候,先生知道他是零基础,直接念了几句简单的诗,让他复述。
“白,白什么山上,进了,进了?”
进哪儿了?石头摸摸后脑勺,实在是想不起来了,羞愧的低下头。
“下一个。”郭夫子并没有为难他,他看的出石头是个憨厚的好孩子,可惜没有读书天份。
家雀儿笑嘻嘻的看着夫子,等着夫子考教。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复述一下。”
家雀儿摇头晃脑的复述了一遍。
郭夫子微笑着点点头,“下一个。”
轮到李老三。
“床前明月光……你复述一遍。”
李老三紧张的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的微微握拳,但他还是磕磕绊绊的复述了一遍。
“也可以。”
最后一个是赖子,郭夫子念了一首《春眠不觉晓》。
赖子很快的复述了一遍。
“不错!”郭夫子满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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