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放在花瓶里。”
她一把拿了回来,带着花瓶去到窗前插花,背对着他们。
“你们成病友了啊。”
芳芳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地大概知道他们已经是无话不谈了,虽然记者大叔剃光头发,手术后显瘦了许多,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哈哈,忘年交,忘年交。”
记者大叔十分满意这段关系。
“谢谢…”
“辛苦了。”
“有没有受伤?”
绒绒能回来肯定是得益于希望的,芳芳很感激他,但他的左手一直躲在后面,她还是有些担心。
芳芳走到希望的身侧,希望又和她平行移动不想给她看。
“伤得很严重吗?”
站在他背面的缘缘看得一清二楚。
“没事,小意思。”
“做了个小手术,小问题。”
“不信你们问大叔。”
希望把球传给了能言善辩的记者大叔。
“啊…是。”
缘芳无视了记者大叔的发言,让他把手伸出来。
希望吃力地挪动左臂,露出里三层外三层包成哆啦A梦的左手。
“要截肢吗?”
芳芳毫无感情的一句话把缘缘吓得半死。
“开玩笑的…缘缘。”
又赶紧安抚她的情绪。
当当——
“有人来看你了。”
“说是你同学,让不让进?”
外面的齐高达向病房里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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