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投入的缘故,希望溜达到了梅惜忘家跟前。
“这边的路没修好还是别往下走了。”
梅惜忘瞧着下面说道。
“你吓了我一跳,感觉你飘过来似的。”
希望刚才一缩脖,哆嗦了下。
“哈哈,抱歉,你太专注了,在想什么呢?”
“没事,天太冷有点冻傻了。”
“诶,你可以每天在楼上关注下冰面的情况吗?有大面积裂开的情况跟我说一声。”
希望寻求梅惜忘的帮助。
“可以的,没问题。”
“但是为什么要看这个?”
梅惜忘答应得很爽快。
“可能会发生冰壅。”
因为梅惜忘所处位置距离海岸很近,希望一五一十的把可能发生的未来讲给他,让他做好最坏的打算。
“冰壅?”
“咱们这里很难触发形成的条件啊。”
梅惜忘是有所了解的,觉得这事不可能发生。
“你怎么这么肯定?”
“有明显的迹象表明?”
“我一向是往最坏情况去想。”
希望总不能说出是玄武告知的。
在他们头顶一朵朵厚实的云层从海面上被吹至内陆。
一片晴空顷刻间被笼罩起来。
“对了,上次海上出现的乌龟和…”
梅惜忘借着话茬提问。
希望还以为他会忘记,谁想他顺着话题就发问了。
“什么乌龟?记不得了。”
“哎呀,这是要闹天了,我得抓紧回家了。”
希望开始了他惯常但又拙劣的装傻表演,脑袋空空。
边说边摆手和梅惜忘说再见。
“………”
梅惜忘觉得智商受到侮辱。
希望算是糊弄过去了,回家路上路过斑马医生所在的医院门口。
他停下了脚步。
“呜哇!呜哇!呜哇…”
规律急促又很吵闹的铃声从远方传来,驶过他身边时声音略小,超过他后又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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