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深夜,弥陀在强大的精神力的作用下,把他环抱中的最后一丝邪煞之气吸收完毕之后,他最后精神力不支,在环境中巨大的精神压力下,昏倒了过去,没有一点意识的倒在冰冷的地上。
待弥陀慢慢的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此时天已破晓,他慢慢的从冰冷的地面上站起身来,放眼向七煞炼血大阵看去,在不远处的七煞炼血大阵那里,他并没有看到任何异常,也没有查觉到任何强者的存在,看来昨天他吸食七煞炼血大阵之中的邪煞之气,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这让他十分安心。
弥陀定心回神的回想昨夜发生的事,让他后背不禁一阵冰凉,回想昨夜,他感受到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竟然把他的神识带回道过去那一段令他不堪回首的岁月。
那一段痛苦的岁月,对他来说是多么的恐惧,他差一点就死在那个时后,要不是他的母亲,恐怕他根本长不到成人。但是,正是因为如此,她的母亲也失去了她的最爱,被贬在阴暗潮湿的冷宫中受苦,每每一想到这里,弥陀的内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痛苦。
弥陀搞不清楚那股莫名的力量到底是是从那里来的,又为什么会影响到他,此刻,吸食了大量邪煞之气的他,感觉全身充满了无尽力量,这时对他来说,天大地大,他最大。这让他对影响他神识的那股神秘的力量不再计较,他相信,只要他变得足够强大,那股神秘的力量一定会被他压制,他最终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弥陀发功运力全身,感觉一下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事实告诉他,除了疲倦之外,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毛病,这让他更加放心,说明之前那股神秘的力量并没有伤害到他。
天即将大亮,弥陀所在之地距离七煞炼血大阵不是很远,不宜久留,若是有强者而至,一定可以察觉到他的存在。
弥陀的寒澈剑一出,他迅速跳上寒澈剑,“嗖”的一声,御剑消失在了熹微的晨光中,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瑶氏回到王爷府,满脑子的都是弥陀,她猜测着弥陀为什么要深夜偷偷的前往九黎禁地(镇妖塔)的各种理由。这些理由中,有好的,有坏的,好的当然是她在自我安慰,为了让她自己那颗不安躁动的心安定平稳一些,但是那些理想化的理由,最终都被她推翻了,最后剩下的只有坏的理由,这让她更加担忧弥陀的安危。
最让瑶氏百思不得其解和担忧的是,九黎禁地(镇妖塔)那里什么时候竟然凭空多出来了一座邪恶的大阵,瑶氏暗想,如果那座大阵是弥陀所建,事情就严重了,瑶氏再也想不出什么比这个更加严重的事情来,因为,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那种诡异的大阵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什么邪恶的大阵,一定是专门用来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的。
其实,在瑶氏的心中,她已经认定那座邪恶的大阵就是弥陀所造,要不然他不会每日深夜鬼鬼祟祟的趁夜潜往那个地方。再加上弥陀这段时间的异常行为,和他难以自控的性格,更加让她笃定她的猜测。
瑶氏实在想不出弥陀为什么为什么要建造那样一座阴森恐怖的邪恶大阵,她从那座大阵推测,弥陀这段时间一定在做一件极为危险的事,这会让他万劫不复。
瑶氏越想越害怕,越担忧,她想要阻止他,可是一切都不清楚的她无从下手。尽管如此,瑶氏还是在心里暗下决心,无论如何,她也要拯救弥陀,就算豁出去她的性命,她也在所不惜。
种种不祥的预感,随着瑶氏狂乱的各种最坏的猜测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让她没有一点睡意,她在这黑暗中等待弥陀归来,可是,三更天,四更天,五更天,在瑶氏不安的心跳中一一流逝,弥陀依然没有返回王爷府。
终于,瑶氏等回了弥陀,弥陀一脸疲惫的回到房间,此时天已经微亮,听到动静的瑶氏赶紧起身,为他宽衣解带,扶他上床,本来瑶氏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要当面问他,可是当他看到弥陀那疲惫不堪的身躯的时候,瑶氏就放弃了她的这种想法,她想等弥陀休息好之后,再找适合的时机问他。
时光如斯,悄然而逝,清晨的曙光咬破黑夜的唇,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驱散了阴寒的黑夜,光明也随之温暖了整个大地。
昊然长老这些天每天都来查看七煞炼血大阵,他每次都是在清晨一大早就来,为了能够清楚的了解七煞炼血大阵中的邪煞之气有没有减少,他必须在这个时候来查探,因为清晨是七煞炼血大阵中邪煞之气最稳定的时候。
今日,昊然长老同往常一样,一大清早就来到七煞炼血大阵,看守七煞炼血大阵的星魂将军对常来视察的昊然长老已经习以为常,看到昊然长老前来,星魂将军简略的向他施敬一礼,两人简短的寒暄几句,昊然长老就同往常一样,独自一人进入七煞炼血大阵中暗中查探。
前几日,他来查探七煞炼血大阵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大阵吸聚而来的大量邪煞之气并没有被人吸食的任何迹象,这让昊然长老十分忧心,如果那个盗炼七煞炼血神功的人就比消失,那么他先前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最可怕的是,如果等那个盗炼七煞炼血神功之人彻底的堕入魔道,那将是整个三界的灾难,为此,昊然长老每天都在祈求七煞炼血大阵中的邪煞之气又被那个盗练七煞炼血神功人吸食的迹象出现。
今日,昊然长老刚一进入七煞炼血大阵,他就明显的感觉到,七煞炼血大阵中的邪煞之气锐减了不少,这里的阴寒气息也跟着减弱了许多。
昊然长老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来到大阵中央,闭目凝神,发动“微观之力”感知七煞炼血大阵中的邪煞之气是不是真如他主观感知的一样,已经被那个盗炼七煞炼血神功之人吸食。
昊然长老微观之力在他强大的灵力催动之下,他全身的感官犹如无数细小发丝触手,延伸到七煞炼血大阵的各个角落,感知着这七煞炼血大阵之中邪煞之气的变化。
事实证明,这七煞炼血大阵中的邪煞之气果然较昨天减弱了不少,昊然长老收起微观之力,慢慢的睁开双眼,面露喜色,“看来你还是没有经受得住这七煞炼血大阵之中浓厚的邪煞之气的诱惑,不久,这里将会成为你的葬身之地,由你主导的这场浩劫也将在这里由你的死亡终结。”昊然看向弥陀吸收邪煞之气的那座小山峰,讳莫如深的道。
昊然长老离开七煞炼血大阵之后,直接向九黎王宫走去,现在九黎上下,除了九黎老祖,昊然长老和古河三人在位九黎即将面临的大难焦头难额之外,其他所有的人都认为现在的九黎还是欣欣向荣,一片河山大好的景象。
今日的早朝不同以往,因为蚩尤和古河悬而未决之事已经拖得太久,许多文武大臣都想尽快让这一件事尘埃落定,特别是被操控心智的愚智,他更是带领自己的朝党措辞犀利的向九黎老祖谏言,尽快将蚩尤王子和古河长老处以极刑,以正法典。
昊然长老见势,立即联合那些朝中还没有完全丧失判断能力的大臣反击,让九黎老祖对此事千万三十而后行,一时之间,九黎王宫大殿之上,两波政见相左的人以蚩尤和古河长老为中心的议题为争吵得不可开交。
在这期间,弥陀长老想过要对天牢之中的蚩尤再次痛下杀手,他绝不能让蚩尤存活,如果蚩尤一旦醒来,他所有的计划都将会泡汤,弥陀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对蚩尤下手,是因为他太相信蛇雀之毒的威力,他相信即使是秦霜华出手,由于时间问题,她也不可能能让蚩尤起死回生。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弥陀时不时的利用摄魂大法,通过天牢之中的青麟将军打探天牢中蚩尤的情况,得知蚩尤还一直昏迷不醒,弥陀才不愿冒险去结束已经不醒人事的蚩尤,因为他一旦再次出手,他就很有可能会暴露自己的,吸引九黎老祖的注意,这对他暗中修炼“七煞炼血神功”极为不利。
古河长老自那日帮助九黎老祖等人布施镇妖塔的结界以后,一直被九黎老祖禁足在古府,在府中的他为了《七煞炼血神功》被盗一事寝食难安,因为他知道,谋害他的人就是那个盗练“七煞炼血神功”的人,而且从他的遭遇来看,这个神秘之人的触手已经伸到了九黎朝堂之上,要是他们再找不出那个神秘之人,九黎全族人民将会面临灭顶之灾。
更让古河长老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九黎老祖和昊然长老不知为了何事,偏偏要在九黎境内,九黎禁地镇妖塔旁建造一座邪气冲天的大阵,这更让他为九黎一族的前途忧心不已,这让他如座针毡。
自从古河长老被禁足以后,朝中大臣都不敢亲近他,不敢与之来往,就连探望他的人也没有一个出现,这让他彻底的与外界断绝了联系,现在的古河长老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正如现在九黎大殿之上,为了处理他和蚩尤之事,两帮大臣正在为其争论不休,九黎王宫大殿之上,为了他们两人激烈火拼的这件事,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他无从知晓,因为他和蚩尤一样,以他们目前的身份,都没有机会参加这次朝议。
他们现在的命运就掌握在朝堂上的这些人的手中,现在的九黎看起来风平浪静,就像古府现在的这个样子,安宁平静,静得出奇。实则整个九黎暗流涌动,随时都会激变成灾难性的惊涛核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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