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蜈蚣精只能强忍身上的伤痛,蜷缩在阴暗的角落,等待夜幕再次降临,它想,杜心蕊白天在这里不断的这样瞎折腾,晚上应该不会再来。为了以防万一,蜈蚣精决定今晚深夜在行魔功疗伤,以免发生不测。
蜈蚣精终于等到了玄月悬空,深夜来临,它终于可以放心安静的运功疗伤了,在没有外界干扰的情况下,蜈蚣精运用魔灵之气终于打通了它心口之处的郁结之气,止住了它肩甲伤口处的疼痛,也让那伤口不再往外渗血。
约莫一两个时辰过后,蜈蚣精总算疗伤完毕,此时晓月已现,蜈蚣精几乎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现在它已明显感到饥寒交迫,它若是再不进食,恐怕它不是死于杜心蕊之手,而起被自己活活饿死的。
回想起昨日被杜心蕊在背后下黑手,刺伤它的后背,它就气不打一处来,对杜心蕊恨得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杜心蕊撕扯成碎片,只可惜它现在受了重伤,实力不济,要不然它早就去找杜心蕊算账了,怎么还会窝窝囊囊的藏在这里忍饥挨饿。
蜈蚣精一想到杜心蕊对它的伤害,狠狠的道:“竟敢对我下黑手,与我为敌,你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里,不然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蜈蚣精死死的攥紧拳头,双眼凶光四射。
蜈蚣精越想越气愤,它狠狠的一掌击在身边的桌子上,那张桌子瞬间裂开,骨架散落一地。没想到这一掌竟然震疼了它肩胛处的伤口,疼痛让它条件反射的抚摸了一下它那伤痛的左肩,让它不禁“哎呦”的叫了一声。
疼痛有时候可以让一个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的头脑变得更加清醒,蜈蚣精悔恨万分的道:“不过昨夜之事也是怪我大意,我竟然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放松了警惕,我才会让那个丫头乘虚而入,不然她怎么会如此轻而易举的对我造成如此致命的伤害。”
蜈蚣精又自我宽慰的道:“吃一堑长一智,就让这噬骨的伤痛狠狠的给我上一课吧,我想,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吃这种亏,上这种当了!”
这时,蜈蚣精的肚子发出“咕嘟…咕嘟…”的抗议声,再次清楚的提醒它,它的肚子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
看着外面微微的曙光,蜈蚣精思忖道:“现在天快亮了,如果此时去风铃镇寻找猎物,无异于自投罗网,以我现在的情况,还不具备和它们一决高下的条件,等到我的伤势痊愈,我一定要整个风铃镇鸡犬不留。”
蜈蚣精略带颓废的情绪道:“看来最近我只能暂时做回老本行了,先上山去捉一些野物来充饥,我总不能这样被活活的饿死吧?。”
蜈蚣精以最快的速度,隐蔽着,小心的避开一切可能发生的潜在的危险,来到最近的深山之中,以它现在的修为,没费什么劲,它就捕获了一只羚羊和野鹿。
它用它那数十丈长的身体分别缠缚在羚羊和野鹿的身上,它那张血盆大口刚好处在它们的颈部,还没有等羚羊和野鹿做何反应,它们就只剩下一副空壳皮囊跌落在地。
蜈蚣精吃饱喝足,又悄无声息的返回到它那秘密的藏身之处,疗养它的伤势。
第二天,风铃镇有几位猎户上山打猎,恰巧碰见昨夜被蜈蚣精残害的那两只动物,死像极为恐怖,它们的骨髓和脑汁全都被蜈蚣精吸食殆尽,现在只剩两具冰冷的空壳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
那几位猎户一见此壮,面色惊恐,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危害他们风铃镇的蜈蚣精所为,因为蜈蚣精刚来到风铃镇的时候,被它祸害的牛羊鸡犬就是这个死壮,后来被它残害的人也是这种恐怖的死状,骨髓脑汁全无,只剩下一副空皮囊。
几位猎户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顿时被吓的屁滚尿流,其中一个胆大之人喝道:“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这妖怪被那平一道长重伤之后,暂时不敢进入风铃镇伤人害命,它只能暂时在这里扑捉这些野味来充饥,吸其精血疗伤。这充分说明了这只蜈蚣精伤的很重,此时正是除去它的大好时机,若是等它缓过气来,恐怕我们风铃镇就要鸡犬不宁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啊?若是我们真的遇到了那妖怪,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凭我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不禁不起它的三拳两腿呢。”
“我说的不是要我们自己来对付它,我们可没有那个本事。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把这两具尸体带回到镇子上,找镇长让他给我们出出主意,想办法。”
几人商定,都认为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两人一致同意,就这么办。
他们把那两具被蜈蚣精吸干了骨髓和脑汁的羚羊和野鹿尸体带回风铃镇,让镇长看看,请他给他们出个主意,破除这个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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