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猗懵懵懂懂,笑道,“我一早就知道歌诗姐姐是在拿小猗穷开心了,我都不会放在心上。”
越歌诗怜爱地望着谢猗,笑了笑,忽觉要忍不住了,当即将谢猗抱入怀里。谢猗但觉温存,却看不见越歌诗伤感之情。毕竟感受到了。
“歌诗姐姐,你怎么…”谢猗没敢说出“哭了”两字。
越歌诗瞒也瞒不住,回道,“小猗惹人喜欢,姐姐才忍不住逗弄。其实姐姐每次看见小猗被逗得跳上跳下,姐姐都觉得好幸福。”
谢猗倒是糊涂了,有些忐忑道,“姐姐…是因为小猗刚才凶姐姐才伤心的么?姐姐你误会了,小猗才没有生气,小猗一点都没有生气,小猗…”
“姐姐知道。”见谢猗越说越急,越歌诗怕谢猗陷入伤情,打断谢猗的话道,“姐姐知道。姐姐没有伤心,姐姐是觉得幸福,这才哭的。”
“哦…”
“姐姐没有误会什么。你知道的,人在感觉到幸福的时候也会哭的呀,有时候还哭得很凶呢!”
越歌诗忽又觉得想笑。
谢猗迷迷糊糊,也不知越歌诗到底如何了。
行到一个镇上,众人投宿。因为一行数人特点显著,除了上官镜和千云罗外都是年轻才俊,行人便都以为是司空见惯的哪个门派行走江湖。如此见过则罢,没什么好说,无奈一行数人个个神英俊采,也不由得不多看几眼了。
谢猗怀上一件心事,暂时竟比获得洛白衣的消息更要偏重——她弄不懂越歌诗为什么突然会哭,又为什么笑——
一路上左右前后地观察,到底无甚收获,苦恼之余,谢猗把心思转到剑灵烟身上,却也难抓到机会。
越歌诗但见谢猗对剑灵烟关注渐多,心中起疑,越歌诗虽然机警,可毕竟谢猗的心思与众不同,越歌诗一时也猜不透谢猗在打什么主意。
谢猗好不容易抓到落单的剑灵烟,正是在出了小镇很远的一片林子里。众人继续匆匆而行,剑灵烟却突然被谢猗一拉,停下道,“咦,小猗,怎么了?”
谢猗犹豫半天,猛地凑到剑灵烟耳边低声又快地说道,“歌诗姐姐哭过。”说完即匆匆跑开,赶上了众人。
剑灵烟愣了好久,被越歌诗叫唤,这才回神追了上去。
众人急急赶路,只因听到洛白衣的消息,但赶到消息来源之处,才知是误会。镇上人所说的白衣男子确是洛白衣,不过已经是久前的事了。
众人虽未寻到人,却更见希望,继续往既定的方向追寻,按下不说。
剑灵烟自从谢猗口中得知越歌诗曾伤心哭过后,甚为疑惑,因他前时只见越歌诗轻松乐观,全不像有心事的模样。
剑灵烟相信谢猗不会拿这种事来恶作剧,自此每日留心,但见越歌诗乐观如故,越思越奇,便觉得必有心事了。
何况谢猗多次使来眼色,剑灵烟找不到时机,竟有些缭乱了。
千云罗接触剑灵烟以来,从不曾见过剑灵烟举足失措的模样,此次无意中现,料定事情与越歌诗有关,便走近与剑灵烟闲聊。
剑灵烟心不在焉,每每失神。两人渐渐落在后面,千云罗切入正题,“灵烟,你可是担心歌诗么?”
剑灵烟闻言一怔,这才领会千云罗本意,点点头道,“小猗跟我说歌诗曾伤心哭过,我都不知。”
千云罗直言道,“歌诗哭过?这倒让人疑惑了。”
“嗯?”
“你不觉得歌诗最为乐观么?”千云罗笑了笑道,“小猗的原话是怎样的,可以告诉我么?”
“原话?”
千云罗笑道,“对,原话。因为你方才的话,我听着不像是小猗会说的。如果是因你多心而把原话曲解了,我想帮忙,也无能为力哦。”
剑灵烟略略尴尬道,“小猗的原话是‘歌诗姐姐哭过’…”
剑灵烟又把经过说了一遍。
千云罗笑道,“事情应该生在歌诗跟小猗嬉闹之时。你说小猗说完慌忙跑走,以我之见,我倒觉得小猗才有问题。莫不是小猗觉得是她把歌诗弄哭的?”
剑灵烟听得云里雾里,“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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