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汽车在快速行驶,车内光线不明,前面又有熟人,这些条件叠加在一起,光是想想就让她兴奋不已了。
此时,她心念一起,越是压制就反弹得更厉害,就越想跃跃欲试。
她索性把心放一边,将手往旁边位置探去,然后开始玩了一把手云力kaiche的好游戏。
吴毅棠紧皱眉头,胸膛一起一伏忍耐着不敢声张,有苦有痛往肚里吞,更不敢违逆,感动得流泪,拼命忍着不敢动。
邱佳丽微张嘴唇,一边察言观色,一边无声地加着油。
车窗外不时有光线跳入,恰好映照在车内镜上,清晰地显现出两人的神态。
江松涛不经意间瞥见,心中不禁一惊,两人的所行之事尽收眼底。
一时间,车厢内安静得有些诡异,那些憋忍的声音和气息愈发显得更加突兀和刺耳。
他的心就像被车轮子碾过一样,碎成一地残渣。
他爱她,愿意为她效犬马之劳,但是并不意味着他没有尊严,他们就可以肆意践踏他的尊严,这两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哦,不,后背做这等苟且之事。
突然间,他猛地一个急刹车,旋即打开了车内灯,车厢内顿时亮如白昼。
邱佳丽吴毅棠两人顿时从迷醉中惊吓过来,吴毅棠稍微调换了个坐姿,抓起手边的外套盖在腿上,赶紧关上了门户。
邱佳丽一脸羞恼之色,恶狠狠地瞪了江松涛一眼,眼中满是恼怒与怨恨。
在车后狠狠地剜了江松涛一个眼刀。
火败不下去,却往另一个方向烧了。
“对不起,刚才有野猫跑过,我避让不及所以踩了急刹,没——吓到你们吧?”他的声音异常冷静,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气氛,他的情绪平静无波。
“你这个笨蛋,怎么开车的。”邱佳丽骂骂咧咧道,甩给他一个大白眼。
“哦,没——事。”吴毅棠干哑着嗓音支吾道,刚才这一吓差点没把他吓出阴影。
此时他脸色涨红,目光迷离,喘息未定,说起话来也是一副气不足的样子。
“毅棠,你是不是不舒服呀?看你挺难受的样子。”江松涛将刚才的不快压下去,说话的语调很是诚恳。
邱佳丽在背后咧着嘴,对吴毅棠使了一个眼色,满含着对江松涛的鄙夷,也对刚才大胆而为觉得刺激又好玩。
江松涛把吴毅棠先送回家了,随后再和邱佳丽一起回邱佳丽的豪宅里。
吴毅棠到家后,此时早已疲惫不堪,这一天过得心惊肉跳的,犹如过山车一般惊险又刺激。
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想起临走前跟陆雪菊说的话,于是赶紧打开手机查看。
陆雪菊没有发来任何信息,不过这个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随手发了一个信息:【你确定好时间和地点了吗?】
然后就拐入浴室冲了个澡,温热的水流顿时将一身的臭味都冲刷干净。
只是一个人住大房子,睡大床,总是孤独了些,寂寞也喧嚣了些。
被邱佳丽拱起来的火,现在还烧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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