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对男女渐行渐远,彻底消失在视线范围内之后,陆雪菊才慢慢地转过脸来,嘴角挂着一抹森然的笑容,用平日惯用的那种波澜不惊的口吻淡淡地说道:
"你是不是在可怜我吗?还是正在心里纠结该如何安慰我呢?"说完之后,她涩然一笑,带着自嘲的意味。
话说亲眼看到自己熟悉的人在眼前行好事,还真是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仿佛身体的某个神经瞬间被激活了,这种感觉竟比自己亲历战场还要来得刺激。
他不禁暗自思忖:陆雪菊到底又是什么样一种感觉?
陆雪菊看他半晌没有回应自己,目光有些迷离,看着有些呆怔发愣,还以为他在暗地里同情她。
她傲慢地抬起下巴,嘴角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窃笑,她的目光充满戏谑之意地紧锁在他的俊俏脸庞上,在朦胧的光影之中,眼前的男人的五官俊美得无可挑剔,英挺的剑眉下,一双桃花眼泛着水雾,笔挺的鼻梁让手指忍不住想去滑滑梯;而他的嘴巴竟是菱角唇形,魅惑又多情,下颌线流畅又阳刚,尽显男性魅力。
上一次她没敢将他端详得仔细和分明,现在细细打量之后,发现吴毅棠犹如一块香甜好看的蛋糕,滋滋作响地激发着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此刻,她心中那根沉寂已久的心弦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陆雪菊抬脚往前走,似乎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目的,吴毅棠紧跟其后。
她双手抱胸,裹紧披肩,回过头来,以一种神秘又带着紧张的语调,低声说道:
“我们找个隐蔽一点的地方吧,这里不好!”
说完,她往左拐,来到角落里的一处空地,上面有几张石凳子,中间是一张是圆桌。
她随便选了一张石凳子坐下,仰起头,对着吴毅棠一望,示意其也坐下来。
两人坐定之后,陆雪菊悠悠开口道:“你不要用这样的可怜的目光看待我,其实这种事我见多了,见怪不怪,呵呵。”说完,她脸上更显出一张冷冽决然的神情,这时候平日的冷淡疏离之气占了上风,随后,她在等着吴毅棠开腔。
吴毅棠本来还想说几句安慰的柔情话,在心里还措辞了良久,谁知道被她这么一戳破,最后竟怔愣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吟半晌,他总算开了口:“我没有可怜你,只是这种被最亲的人背叛,这种感觉我也经历过,深知其中的苦痛,现在只是突然间勾起伤心事儿,所以也就黯然神伤了。”
他紧皱眉头,话锋一转,撕裂自己的伤口,他一边说着,一边流露出痛苦而无奈的神情,既套近乎又卖可怜,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拉近与陆雪菊之间的距离,并博得她的同情。
陆雪菊听到这里,突然想起之前在酒会上听说过他即将离婚的消息,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怜悯之情。
“对了,你离婚办好了吗?”陆雪菊顺势问道。
“差不多了,只是她一直在求我原谅她,可是我。。。。。。做不到,尤其是当我亲眼看到她。。。。。。那个画面时不时就跳出来折磨我,与其两个人在一起痛苦磨折,不如放手成全彼此。”吴毅棠仿佛受了猛击一般,捂住胸口,仿佛心里正在承受着剧痛一般。
陆雪菊见状,连忙伸出手扶住他的肩膀,焦急问道:“你怎么了?”
“哦,没事儿,就是一想起这个事儿,心就跳得特别厉害,不信你摸摸看。。。。。。”吴毅棠抓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到他胸前,“您摸摸看,是不是跳得很厉害,我觉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上不接下气地问道,胸膛一起一伏,近乎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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