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和三阿哥都对八阿哥不满已久,只需要适当地点起一些火苗,那二人就得齐刷刷去对付老八了。
这种事儿很简单。
他派几个人去办就行。
珞佳凝倚靠在四阿哥的怀里,盯着呼呼大睡的弘历,心说得亏了他们俩都是她的至亲。不然的话,光是对付这两个男人,就够她头疼的了。
之前宴席上。
就在福晋们谈笑自若的时候。
院子偏僻的一个角落。
年氏遥遥地看着那边热闹的一处,努力稳住声音,柔声细语问身旁的八侧福晋:“你倒是说说看,受了什么委屈?为何独自在这儿?”
八侧福晋刚才酒喝得有些多,如今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隐约记得眼前的人是“五侧福晋”,又觉得不太对,努力想要深思,却让一阵阵醉酒带来的头痛止住了思维。
八侧福晋心里难受,没人可以倾诉,左右没什么人好说的,索性找了年氏来诉苦:“……你说四福晋那人明明哪儿哪儿都不好,脾气很差,做事儿温吞毫不利索,与人交往的时候也半遮半掩的让人难受,样貌也……”
说到样貌后,八侧福晋喉头一哽,打了个酒嗝,半个指责的字儿也说不出来了。
毕竟四福晋的相貌是一顶一的好,那是有目共睹的,她就算是现在醉了也下意识觉得即便想在这方面诋毁四福晋也很难成功。
年氏自恃美貌出众,反而很好意思地接了句:“她五官不过尔尔,还每天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貌若天仙,我看了都要呕几回。垃圾里头出来的拔尖儿点的,肮脏得像是臭水沟里的蛆虫,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竟然这般狂妄自大。”
八侧福晋再怎样也说不出这种话来,不由抹了抹眼睛,奇道:“你这种话跟谁学的?”
她分明记得五侧福晋是官宦人家出身,眼前人说话却不像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倒像是丫鬟小厮的低俗做派。
就算是有些□□好了的丫鬟小厮,也讲不出这种字句。
年氏下意识就想问她指的是什么字句,可是自己脑海中过了一遍后,她意识到了什么,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无论怎样,她都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已经低贱到了和奴才们一个水平。也不肯承认,自己没办法近身伺候五阿哥和五福晋,平日只能和一些粗使的小厮婆子混在一处,已经在慢慢的和那些奴才们言行举止靠拢了。
年氏烦躁地拢了拢因为做活儿而散乱的头发:“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是么。”八侧福晋脑袋昏沉沉的应了一声后,点点头:“许是我听错了。”她难受得揉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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