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挫败了,所以这句祝福是真心的。
两天过去,霍景琛还是没联系我。
往常,周六或者周日,霍景琛总会带我很多我从没见过的地方,没接触过的事物。
我们不在公众下牵手接吻,却在阳光下明目张胆地四目相对,黏在一起。
这是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
尽管我一度以为之前的人生已经是“最”了。
我写不进去题,看不进去书,瘫在木板床上一边边自我恶心又酸涩麻木地点进梁淼的朋友圈。
看在迪厅灯光下跳舞的霍景琛,真骚。
看在迪厅灯光下亲吻梁淼的霍景琛,真贱。
看不下去了,我放下手机。
屏幕里拥吻的两人太过登对,是俊男靓女。
梁淼美得突出,霍景琛帅得夺目。
他们理应受到世界一切最美好的祝福。
“嗡。”
丢水泥地上的手机响了,我磨蹭地拿起,看到来电人“霍景琛”时,又一个猛跃从床上坐起。
咳咳。
清下嗓。
“喂。”
“我在你家门口。”霍景琛说。
“什么”我声音还是哑了。
那头只说一遍便不再重复,确认我听到后就挂断了。
思绪开始飘飘然,沉闷了一整个寒冬的枝桠猛烈生长。
霍景琛说他在哪?
他来找我了!
他现在一定站在破败的贫民窟前,但贫民窟挡不住他一身璀璨的光。
像王子,在等待他的灰姑娘。
我飞奔到洗手池前抹了把脸,然后换上鞋。
门外的阳光真好,我迎着这抹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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