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连忙扯扯她的衣袖“阿姐,阿姐,陛下的舅舅。”
“朕听见了。”刘彻习惯了饭后歇一会儿,即便现在到宣室也没心情处理政务,索性坐好,道“他也是个不安分的,你切莫学他。也别远着他,朕留他还有用。”
卫青连连称喏,难怪阿姐敢直呼其名。
“不光他,”卫莱道,“朝中多是汲汲营营之辈,一不留神就能在背后给你一刀,你都要留意。”
卫青点头,随即看向刘彻。
刘彻了解他,知道他想问什么“窦婴生性耿直到太皇太后都厌恶他。”
卫青放心的松了口气。
卫莱手中又多了一把指甲剪,朝刘彻晃呀晃。
刘彻伸出手来。
卫莱愣住,回过神试探着问“是妾身想的那样吗?”
刘彻笑而不语,你说呢?
我想糊你一脸指甲剪!
卫莱面向他,背对卫青,仗着卫青看不到她的真面目,瞪着眼睛看着刘彻,你来真的?
刘彻把手放她腿上。
卫莱拿起来想咬一口,最好咬出血来,没个十年八年消不掉。可惜她不敢,因为太后健在,而刘彻是他娘的命根子。
“陛下,妾身剪的好吗?”卫莱抬起他的手,让他自个看看那堪比牙啃的指甲。
刘彻满眼笑意,“朕相信你可以剪的同仲卿的一样好。仲卿,让朕看看你的。”
卫青的手是常年做活的手,比春陀那个三十多岁的人的手还粗糙。卫青不好伸出来,可见皇帝陛下等着,犹豫片刻还是送到他眼前。
刘彻认真看一下,当真不错,修的很圆,“你姐姐给朕剪的一定比你好。”
刘彻像个爱攀比的小孩,卫青不由地放松下来,腼腆的笑笑,“您是陛下啊。”潜在意思,微臣哪能跟你比。
卫莱想送刘彻一记白眼,要脸吗?拿孩子作筏子。
刘彻笑眯了眼,跟卫夫人学的。
卫莱瞥他一眼,老老实实给他修好,随后也把指甲剪给他,“收好!”
刘彻看了看,还没他的食指长,像是铁,但表面跟瓷器一样光滑,里面还有个小小的锉刀,却没有掉下来。
刘彻心中感慨,不愧是卫莱从未来带来的东西,着实精巧,“子夫,要不要朕帮你剪?”
卫莱心中一紧,手缩至身后,“妾身的指甲昨儿刚剪的,就不劳烦陛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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