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被越人武士一矛刺死。那些帐子里的少女听见外面的动静,不管打的多么激烈,都是不敢伸出头来看看的。
看来钟坚早已经准备好,双方打的难舍难分,他拉着夷光在大雨中奔跑。
雨水将两人身上浇得湿透了,夷光完全不敢转过头去朝后面看。钟坚拉着她一路奔跑到树林里,那里正站着一匹马。
钟坚吹了一声口哨,马儿乖乖的跪了下来。钟坚拉过夷光让她骑上去,自己就骑在她身后。
明显钟坚是精通此道,他双手环过夷光的腰持起马缰,拍了一下马的屁股喝了一声“驾!”
风雨交加,马匹急速奔跑中。那些风雨也打在他们的身上。夷光坐在他身前,雨水迷糊了她的眼睛,雨水将她的衣服打湿透了她也没多大的感觉。两人一路狂奔到第二日天命,天都亮了,才慢慢放下速度来。
“这是要往哪里走?”夷光问道,她并不熟悉越国地形,而且也不太清楚东南西北。
“往西走。那是楚国的属地。”钟坚答道,驱着马儿到了一条河前。自己下马后扶着夷光下来。
他牵着马到河边,让马喝水。又卷起袴和衣裳下摆拔出剑来抓了两条鱼。上岸后将鱼收拾干净,拿树枝串了升起过来架着烤。
夷光将外面穿着的衣裳脱下来拧干,也双手拿着在火边烤。此时周遭除去他们两人外,还真的没有其他人了。
此时的南方,都是地广人稀。因此这也算不得什么奇怪事。
“你怎么来的?”一阵风吹来夷光被冻的牙齿打架。她记得自己走的时候钟坚还没有回来。
钟坚此时将腰间的衣带钩解开,脱下外面已经湿透了的深衣,拧干铺在火前。
“我跟了少伯父已经有几天了。”钟坚嘴边浮出笑容,可是那笑怎么看就怎么觉着冷,“少伯父的速度倒是比我想的快。”
“昨天夜里是怎么回事?”夷光感受到火堆的温暖,不由得朝火堆那里靠了靠。
“那些蛮夷见物起意。”钟坚回答着,将自己身上贴身的泽衣和下裳也脱了下来放在那里烤。
夷光一瞟就看见他打着赤膊,露出精壮的上身,线条矫健阳刚从脖颈腰间一路延伸到袴腰里去。
这会的袴可是不合裆的,而且牛鼻窦袴也只是在军汉和农人中穿着。有身份的人都不穿的。夷光当然也知道穿下衣的那些讲究,她想着其中的道道,眼睛不由得就落到了那上面。袴腰翻折且又有腰带扎住固定,真想看到什么其实挺难的。
钟坚将那些湿透了的衣物铺好,一抬头就是见着夷光目光直直的朝他这里看。他咧嘴一笑,长臂一伸就将夷光拉到了他自己怀里。
“哎呀!”夷光被拉得突然,身子就扑进了他怀抱里。她双臂扶住他的肩膀。光*裸的带着炽热温度的肌肤就在手下,她一阵子心烦意燥外加口干舌燥。她扭动了一下,脸也扭过去不看他。
“做甚么啊?”她嗔怪道。
钟坚看着她含羞带怒的,搂住她细腰的手加紧了一份。把她带的更紧,他低下头用男子醇厚略含嘶哑的嗓音在她耳畔问,“这些时日,你思念过我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会稽的旁边就是东夷(三夷),贵族不穿牛鼻窦袴的说法出自《中国内衣史》,其实那会男女内衣都一样没区别。那会裤子是开档的,但是不像现代的开裆裤,穿着原理在汉服吧已经有吧主用复原的楚国虎纹袴实验过了,裤腰交叠穿好其实很安全,走光是几率很小的。
☆、春合
男子浓烈的阳刚气息将她围了个满满当当,他□的肌肤就在她的手下。一时间夷光唇干舌燥,听了他的话也不回答。只是一双眼睛转溜着,结果就瞅着他胸上了,她脸上一红,别过了眼。
钟坚见她迟迟不肯回答,不禁有些急,抱着她的身子低下头来,作势要去吻她。
“哎哎,”夷光被打个措手不及,被吻了个满当。这次钟坚的亲吻一如上回的火热和直接,牙齿啃噬着她的下唇,含着她唇舌尖挑弄几回,听得怀里女子嗯嗯呜呜的,干脆扣住她下巴,直接抵开她的牙齿去探求其中的温软。
夷光半阖着眼,唇舌交缠的快意直冲头顶。她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颈,任由身体深处的热意一点一点的生起再一点一点的朝着四肢末端延伸开去。气息交缠中,抱着她的男子似乎也忍受不了,伸手就解开她身上湿透的,本来就没有多少遮蔽作用的泽衣。
钟坚甚至是带着几许狂躁将夷光身上的泽衣给解开剥下,狠狠丢在草地上。而后他将怀里的少女压下身后柔软的草地上。
夷光裸*露着上半身,她迷离着眼一只手臂屈起软软的搁在头边。白皙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和那两处拥雪成峰处的嫣红,莫不是让人热血勃长难以自制。她那副迷离娇媚的模样甚至是在蛊惑他鼓励他。
钟坚觉得烈火焚身,他喉结剧烈的滚动了几下狠狠的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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