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误。“操练”得热一些。
【指北灯】大脑嘛,怎么草都行,来吧。
下盲棋不需要实物,没有时间和地点的限制。随时随地开展,随时随地结束。
在d先生的指教下,白翎逐渐养成习惯。他会在野星炮火连天的指挥帐篷里,利用零碎时间来下棋。
每当革命军战况胶着,补给不足,身心紧绷疲惫到极点,他就到网络上四处挑战对手,疯狂攻城掠夺杀得片甲不留,以期缓解现实中的巨大压力。
赢完一圈,最后一站总是去d先生那里。
d先生的棋风强势黏缠,密不透风,属于大开大合的古典浪漫主义打法。
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人的后颈,在温柔的窒息中,收卷起毒蛇的尾巴,缓慢将人带进麻痹兴奋的大脑升腾,直到“死”前,也意识不到危险来临。
被d先生盯上的人,便如走投无路的困兽,每一根神经都拉扯到极限,被逼到墙角,踩在崩溃的钢丝边缘,不甘迎接死亡又希望渺茫。在超高压算力的神经紧张中,肾上腺素拉满,整个身体都在为大脑供血,处于那种高度集中的状态下,甚至一瞬间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只能幻听到血液在脑血管中澎湃奔涌,发疯,炙热冲刷。
≈(将杀)&ot;
机械提示音一响,棋局结束。
从高高的浪潮顶端陡然坠下,跌进底谷,浑身酸软。人到中年的白翎会大汗淋漓地缩进冰冷的被窝里,挣扎捂住羞愧的脸,热裸的肩头乱颤。
对大脑神经极限压榨后,最终解脱,会让人错觉地产生蹦极式的放松与……快乐。
——在战场中,这就是一个孤独老兵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
≈。&ot;一道醇厚磁性的声音浮现在背景音。
被击穿了。
白翎仿佛被电流击中,蓦地睁开眼睛,慵懒卷曲的金发晃花了他的视线。
……串频了,这可不是那位绅士。
是那只风骚的老东西。
空气中缭绕着醇醉发酵的酸味,郁沉本能深深一嗅,贪婪地把沙棘信息素收入鼻腔。
他眼底掠过一抹炙暗,斟酌着问“你刚才的呼吸不太对劲,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白翎欲盖弥彰地抓起外套,颠着小喘站起来。他吞了口唾液缓了缓气息,逃也似的说∶
“你赢了。”
他腿肚子打颤地走到门边,湿淋淋的裤子贴紧腿根,让他羞耻得扶着门框歪倒了下。
ai监控着空气里爆炸的信息素,找到了湿润源,将沙发上被漏油机械小鸟坐过的毯子举起∶
“请让一让,我需要去烘干毯子。”
咚,远处一声暴力的关门声,小鸟跑了。
郁沉也站起来,往书房深处不自然地走了两步,忽然顿住了。
金发浮躁地摩擦肩头,他扯了扯禁欲的衣领,脖颈泛红处隐约浮现出金属偏光色的逆鳞。
al尽职问“主人,您要去小浴室啊,需要提前放泡澡水吗”
“不用。我冲冷水澡。”
说完,郁沉不耐烦地舔着牙尖,抽出腰间皮带,握在青筋棱起的右手,命令道∶
“把那张毯子给我。我会在浴室待久一会,不用进来侍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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