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像娶亲这种事,在安喜看来,就是一家人出手帮助一些。
而在花栀看来就是没钱就别娶。
只是花栀不会拦着安喜在这种小事上去做什么决定。
花栀会尊重安喜做的大多数决定,尽管对方所作所为花栀有时候并不认同。
而安喜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面麻烦花栀二人,而且当初就说过了,她自己收养的人,一切由她自己负责。
所以安喜不会用花栀地里的草药,或者花栀二人给她的任何东西去换钱来给麻子他们娶媳妇。
再加上她也不担心采个药能出什么事。
她偶尔隔一段时间就会上山采药的,只是不会进入太深的地方而已。
先不说她自己本事就有一定能力自保,就说她身上的阵法符咒什么的,敌人就算想杀她,恐怕也得先砍上个好几百刀,才能把她身上的保命咒全部破完。
就算对方真的把她身上的保命咒全部破完,她身上还有个传送阵呢。
可以将她大师父二师父瞬间传送到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传送阵。
这也是花栀二人经常放心大胆的出去外面的世界浪好几个月的原因。
所以当安喜为了护着一只朏朏,而和相柳的坐骑打了起来,然后被相柳护犊子的出手袭击,最后相柳却发现自己的攻击毫无作用时。
相柳对眼前的男子不由升起了猜疑心。
相柳接连出手数招,然而眼前的男子都毫发无损。
相柳不由眯了眯眼:“看来你身上有着什么保命的神器。”
因为花栀二人宠出来的底气,所以安喜倒也并不是很怕眼前的人。
(看长相思的时候,看到作为二王姬的嚣张跋扈的阿念,又想到小夭的遭遇,我就特别心疼小夭,明明她也是王姬。所以我想,如果有人宠着长大的话,小夭也可以在很多时候不用那么卑躬屈膝的。)
安喜:“我二师父替我做的一些防身小玩意而已,大人,我只是进山采摘一些草药,并无恶意。”
相柳:“你是不是细作,跟我回军营后,我一查便知。”
安喜:“那如果我说,我的大师父是圣手神医花栀,二师父是阵法不败的花依依呢。”
相柳听到这,不屑一笑:“你可知这天下,有多少人自称是花栀和花依依的徒弟,而且她们二人行踪常年捉摸不定,即便你是她们二人徒弟又如何?你先出手打伤了我的坐骑。”
安喜:“你不识货啊?我身上的护身法咒,还有我刚才攻击你坐骑的手段,哪一个看不出来我是花依依的徒弟?!而且是大人的坐骑先攻击我捡的朏朏的。”
相柳:“花依依的符咒,不论是用作攻击的,还是用作防护的,只要有钱,全天下四处各地都有卖,而且那朏朏是我的坐骑早就盯上的猎物,是你先抢了之后还打伤我的坐骑。”
安喜这么一听,自己好像是有些理亏:。。。
安喜无奈:“行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跟你回军营,但是你查明我身份后,要放了我,至于你的坐骑,我会赔偿的。”
安喜被相柳蒙着眼睛带回军营后,查明了他的身份,确认了安喜不是什么奸细后,就是相柳坐骑赔偿的问题了。
作为赔偿,安喜平日里需要配制一些相柳需要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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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喜去了山里几日后此成功带着草药回来了。
还带了一只朏朏回来。
安喜还发现花栀二人时隔两年也回来了。
她开心的把朏朏带去给花栀二人:“看,大师父二师父,你们回来的正好,看我给你们带回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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